轉載自: 正覺教育基金會真心新聞網 http://foundation.enlighten.org.tw/trueheart/329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達賴喇嘛及其所領導的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之所以能夠迅速的弘傳至歐美各國,並不因為其法義正確能使人速得解脫,或是其教派符合佛法真義,築基紮實自然成長,而是當時西方社會人心陷溺、淵藪已成,迷夢初酣共業難回,一波波的思潮湧動,一步步的歷史腳步,一陣陣的嬉皮浪潮,都把西方推向東方密宗譚崔的煙霾瘴氣裏。
原序文
二十世紀前半葉,歐美人士在經歷過兩次世界大戰之後,時人普遍感受到人心的欺騙壓榨與自我毀滅卑劣之性,對於政治社會所說的正義與公理不再相信,而興起了虛無主義與存在主義思想,只願短視的追求於現前當下的享樂嬉皮精神。日本也由於長期處於美國的羽翼之下,受其影響,自由、開放的思想逐漸蓬勃發展興起。這種種原因所形成的當下享樂思想,恰好跟譚崔密教瑜伽部與無上瑜伽部的教理思想,有可以溝通結合之處,譚崔密教的知名度因而迅速崛起。
- 西方心靈的存在與虛無
雖然西方文明昌盛,但文化創造力的衰頹、價值理想的崩解,卻是早露敗象。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即將結束的時候,德國歷史學家史賓格勒在戰火浩劫中出版了他的著作《西方的沒落》,書中他預言西方文化難逃死亡命運。其他消極、悲觀的論調、生活態度與行動,也都此起彼落,先後紛紛出爐。如諾貝爾文學獎得主,英美詩人T‧S艾略特於1922年出版的《荒原》詩集,宣示著第一次世界大戰後西方文明的危機和傳統價值觀念的失落,反映了整整一代人理想的幻滅和絕望(註1)。這樣普遍灰色的文化現象,追究其原因其來有自。
17世紀啟蒙運動以來,理性科學及工業社會的急速發展,使人們認為:只要靠著人類及社會的運作,就可以幸福的生活;而不必像從前需要靠天吃飯、祈禱度日。因此,人們對於自己更加有信心,認為人類的未來掌握在人類自己手中。
可惜這樣的樂觀情況未能持續很久,理性科學及工業革命產生的弊病漸漸浮現在社會各階層(註2)。最嚴重的問題有:
(1)虛無主義、享樂主義的風行:科學與進化論的發展,使人們的視野、價值觀和生活的態度都起了根本的改變。同時,在反理性主導的文化思想下,傳統的信仰及絕對價值也都被顛覆及解構。人們認為:只有眼見的物質世界才是真正價值,當人死去後一切都歸於無有。由於這樣的現世、唯物思想的橫行,也導致「虛無主義」的產生。
(2)人類處境的無助與渺小感:科技的發展帶來了更加慘烈的戰爭,19世紀充滿了帝國主義的侵略,戰爭造成許多生命在瞬間死去,讓人覺得生命卑賤、渺小;第二次大戰的慘酷和毀滅帶來的衝擊猶勝於前,人類相對的挫折和失落更顯得沒有解決或自我救贖的出路。
(3)生活及意識型態造成「個人的消解」:科學及機械文明所造就的工業社會,使人也像機械一般在工廠中重複更加單純的動作,大家每天的生活人也都是制式化的呈現,人類精神上原本應有的生命力蕩然無存。
這時候,哲學家尼采(1844-1900)就想要建立起新的價值觀體系,要人重視存在的意義。他提出:「存在就是要製造差別、存在就是把生命力表現出來。」因此被存在主義者視為先驅。存在主義最著名和最明確的格言是保羅‧沙特說的:「存在先於本質」。他的意思是說,道德和靈魂都是人在生存中創造出來的;人沒有義務遵守某個道德標準或宗教信仰,卻有選擇的自由。要評價一個人,要評價他的所作所為,而不是評價他是個什麼人物,因為一個人是由他的「行動」來定義的(註3)。
而虛無主義這詞拉丁文意思是「空無」,是個存在論或悲觀論的極端形式,認為生命沒有意義,而且無論你如何努力想去完成你的價值,到最後總無法避免地成為一無所得。依此,虛無論類似命定論。事實上,虛無主義比命定論更糟,因為虛無論者通常不說生命到頭是零,而是說最後是負數,因為他們認為生命實質上只有:「痛苦」。
尼采也常被稱為是虛無論者,因為他的懷疑論或觀點論,還有他拒絕一般基督教道德。尼采將基督教稱為虛無的宗教,因為它不關注現實生活,而在乎假設的死後生活。他認為虛無主義是人們意識到「上帝已死」所導致的,並強調人們應通過重新賦予生活意義來克服它。另一位在主義哲學家海德格爾,評論虛無主義稱為「這樣的存在什麼都不剩」,並認為虛無主義基於將存在縮減至純粹價值(註4)。
註4:
大眾是否覺得存在與虛無等論調在東方宗教思維中也感覺到熟悉呢?尼采宣布「上帝已死」,這和現代佛教中主張「大乘非佛說」者,認為世尊早已「善逝」了,剩下的只是佛弟子們對祂的永恆懷念,不是很相像嗎?這其中除了主張回頭自我侷限強調「原始佛教」之外,不也暗含著「人們應通過重新解構對信仰的認知,來賦予宗教生活的新意義」嗎?因此,生活在同一個年代的已故印順法師,甚至將彌陀淨土法門視為「太陽神崇拜」一類,他的徒子徒孫更都忙不迭劃地自限,紛紛推行各種「人間化」的「山寨版佛教」。而海德格爾宣稱「這樣的存在什麼都不剩」,則豈非指出虛無主義者對生命實相的認同,跟達賴喇嘛所領導的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主張的「緣起性空」、「一切法空」的斷滅論一個鼻孔出氣嗎?
- 當嬉皮邂逅譚崔瑜伽
在這樣的思想背景、文化氛圍之下,各種反理性或是非理性的思潮開始醞釀;同時,何嘗不也是種種邪見滋養的溫床?於是,二次大戰結束後,1960年代美國社會掀起了一陣嬉皮風潮(hippie),這股嬉皮思想其實正是起源於二次世界大戰後之存在主義,萌芽於北歐,生根於巴黎,而成長於美國,當時吸引了成千上萬的青年男女追隨,也是六零年代最重要的社會風潮,影響近代西方世界極為深遠(註5)。
嬉皮最主要的訴求是回歸自然,反物質主義,提倡素食主義,也因此他們的打扮大多是赤足或草鞋,長髮,蓄鬍,身穿手染T恤,這種風潮來自於東方道家崇尚自然的理念,大量的東方哲學家被邀請至美國各地講學,嬉皮們甚至直接湧入日本、泰國、印度、尼泊爾去追求生命中終極的聖地。除了這些外在的表徵外,他們從印度哲學中學習,主張「和平」與「反戰」,另一方面,他們也提倡自由、平等、和諧、簡樸的重要,這些原本都來自於東方哲學的元素。嬉皮希望大都能追求內在的自我,所以他們也重視沉思、打坐的功夫。在當時流行的音樂團體,如披頭四(Beatles)就是嬉皮文化的代表;六零年代嬉皮風潮雖然在毒品、性濫交方面為後人所詬病,但是他們認為世界上萬事萬物皆應被平等對待,每個人應該作自己,這也開啟了西方重視人權和女權主義的先聲,及保護動物行動的源頭(註6)。
這群年輕的人們追求自由、純真,要求過一種不追求名利的生活,為了追求一個烏托邦式的天國而去征服世界,因此他們講求自由戀愛、裸體、吸毒、追求一種新的宗教境界-GAYA(大地之母),隨著而來的是一種新的藝術。這種藝術要能表達出他們反理性卻又屬知識分子的神秘主義。他們學習印度教中的SHIVA希瓦大神,藉著使用迷幻藥,以達到與萬物合一的心境,能把人帶進一個神奇、迷幻的世界,有時甚至不惜靠LSD這一類的藥物達到這個境界,它又好似一種新異教徒的宗教儀式,鼓勵狂歡作樂的精神(註7)。
當時來參加反戰抗議的也有很多印度裔的美國人,他們留著大鬍子,戴著墨鏡和很多飾品,衣著顏色非常鮮豔,那些美國人被這種裝扮深深吸引,於是就開始流行這種穿著,並且比著「V」的手勢說:「peace!」(註8)。可想而知,也就帶進了許多印度風的事物,其中最具神秘時髦又迷幻誘人的,即所謂集「靈修」與性愛於一爐的「譚崔瑜伽」,自然就與當時的流行一拍即合。緊接著,與譚崔同宗共源的眾多流亡的西藏喇嘛來了美國,然後達賴喇嘛也來了,當嬉皮的風潮漸漸落幕時,達賴身邊的追隨者卻欲聚越多,很有嬉皮精神領袖的味道;而那些嬉皮之中有許多人後來成為全球聞名的大企業家,達賴對美國人的影響,讀者可以由此聯想而了知。
- 達賴喇嘛的光環與陰影
大家圍坐在公園草皮上,或是學術殿堂的演講廳裡,聽這位「東方佛教大師」開示,或是閱讀他集結講稿出版的書籍,除了似懂非懂的佛法名相,和隱喻「譚崔瑜伽」的「博愛」「慈悲」,以及「智慧」「和平」等陳腔濫調之外,更有裡面夾帶的順世訊息:「當一個人在動機及智慧的修行上已達相當的地步,就算是兩性相合或一般所稱的性交,都不會減損其淨行。」(註9)美國人聽得如癡如醉,簡直認為這才是真正開放的心靈和思想;於是達賴漸漸加溫:「在高潮時,透過特殊的專注技巧,有能力的行者可以延長甚深、微細而具力的狀態,利用此來了悟空性。」(註10)
註9:
《達賴生死書》達賴喇嘛著 P157 天下雜誌股份有限公司 第一版第五次印行
註10:
《達賴生死書》達賴喇嘛著 P158 天下雜誌股份有限公司 第一版第五次印行
美國聽眾幾乎要抓狂歡呼了,原來開悟聖性存在於性愛的技巧與高潮與技巧之中,原來佛教就是印度譚崔瑜伽,這種「聞所未聞法」能夠「既抱如來又擁卿」,則如此修學「即身成佛」何樂而不為?最後達賴乾脆直截了當作赤裸裸的置入性行銷:「當進行雙運時,男性行者有較高的證量就可以幫助女性行者證悟佛果。」直接把喇嘛們塑造成「救世主」的千萬化身,實際上幹的卻是媒媾「無底高消費牛郎」(註11)的勾當。肉腐則蟲生,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就是在這樣情況下,「轉世活佛」們以高姿態傾銷之勢,水銀瀉地般的沁入西方社會,並一度席捲了極大的關注。
註11:
P110 立緒文化事業有限公司 93年10月初版 八刷
談到達賴在美國的風光,還必須提到好萊塢。好萊塢是世界上最揮霍無度、窮奢極欲的地方,可許多好萊塢明星卻自稱是西藏佛教的信徒。其中最著名的一位是李察吉爾,他一邊風花雪月,閱盡人間春色;一邊自稱是達賴喇嘛的密友,每天打坐念佛。還有一功夫明星,大名史蒂芬席格,本來以打打殺殺為生,可居然亦自稱是達賴喇嘛的信徒。有趣的是,這二位富有的大明星,都被西藏密宗賜予「轉世祖古(活佛)」的身分,正式為他們舉行坐床大典,認定他們前世都是西藏的大喇嘛。還有一位女明星鄔瑪舒曼也是常客,有這些一線紅星的幫腔造勢,達賴喇嘛的場子總是炒得火熱,少有冷場。(註12)
- 香格里拉的夢與醒
西方人對達賴以及其所代表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盲目傾心於一時,其實是投射了自己脆弱心中,對於淨土天堂不切實際的想像與憧憬。原來早在西方的啟蒙時代,恰是一個浪漫憧憬東方的時代,例如法國的啟蒙思想家對中國的儒家文化情有獨鐘,而德國人則對印度的宗教和思想頂禮膜拜。東方的文化、思想,乃至 社會制度曾是西方啟蒙思想家取之不竭的文化源泉。
當代最新投射而成的幻象,則是1933年,一位叫James Hilton的人發表了一部題為《失落的地平線》的小說,一路暢銷,被後人稱為遁世主義小說之母。這部小說講的故事發生在戰前的中國,有一架英國使館派出的飛機,被劫持到了一個叫「香格里拉」的地方。當時飛機上有四個人,他們發現這個名為香格里拉的地方竟是一個難得的世外桃源。香格里拉其實是西方殖民主義者給自己描繪的一個天堂,這個天堂不是為西藏人而設的,當年實際生活於西藏的人,多數是沒有文化的奴僕,95%的人們是喇嘛、貴族的農奴;而他們刻忽視事實真相,憑著想像和自己的憧憬而寫成了刻意美化的小說。這部小說於1937年被拍成了電影,隨著Hilton的小說和電影中的香格里拉形象於西方深入人心,漸漸地西方人把西藏和香格里拉等同了起來。(註13)
然而西方人視野中的西藏,與現實中物質的西藏沒有什麼關聯,它是一個精神化了的虛擬空間,是莫須有的香格里拉。西方人想像中的西藏,擁有他們自己的文明中已經失去了的、令人渴望的一切美好的東西,其實就是西方人對於現實世界的不滿與絕望而投射出來的夢想。原本藏傳佛教傳說的確有一個名稱「香跋拉」(一般譯為「香巴拉」)的「佛國」,但難進得去,最後只能作精神之旅,在冥想中得觀佛國神采。但西藏人自己從來沒有把西藏當成香跋拉或者香格里拉,而西方人卻把三者等同起來了。2012年8月外媒the guardian有一位學者Mary Finnigan女士便直截了當的指明:「在世界各地對藏傳佛教暴增的興趣中,香格里拉因素無疑是明顯值得注意的。」(註14)
註14:
達賴喇嘛在西方各國廣弘其喇嘛教的同時,也在世界各地也多次依照其格魯派教義及儀軌舉辦「時輪金剛灌頂法會」。然而根據德國特利蒙地夫婦(Victor and Victoria Trimondi)及其他人深入研究《時輪經》所記載的是,香巴拉王國的統治者均為受過灌頂儀式的喇嘛,擁有英勇的武士與神奇武器,鑒於世界沒落,而投入世界末日之決戰,此後建立了政教合一、一統天下的黃金時代,成為全球唯一的統治者。
《時輪經》持的是所有原教旨主義的「非敵即我」二元論。「敵人」首先是伊斯蘭教徒,其次是基督教、猶太教,作為最晚出現的密續-時輪金剛續,原本就含藏了對於入侵印度的中亞回教徒的痛恨,所以香巴拉國王出現後就會殺光那些異教徒;換句話說,傾心達賴的西方歐美人士,其實正是建立「香巴拉王國」時要被征服剿滅的對象。而其所謂灌頂儀式,一般對外是指以「促進世界和平」為名義的、公開的七級灌頂儀式。實際上據稱接受此級儀式的人士,具有轉世為「武士」的能力,也就是「聖戰殺手養成受記」,準備來誅殺西方異教徒的。還不必說灌頂儀式進行中,對被找來的七級幼弱「智慧女」施予「採陰術」修煉,極盡所能做的那些腥羶垢穢之事。(註15)
果然,在20世紀結束之前,西方各界漸漸清醒。1998年瑞士公共電視台製播一部名為「一段達賴對黃教內部宗教清洗的紀錄」的影片,片中詳細報導達賴專制獨裁,壓制殺害異己,與在其統治下藏民被奴役的真相。接著奧地利、德國、法國各國媒體、學界也紛紛跟進,報導了達賴喇嘛種種不為人知的黑暗面,並開始質疑假藏傳佛教四大派系,是否真的代表了正統佛教。
德國記者高爾德納指稱,達賴喇嘛在西方是被錯會的。他利用這種優勢來沃養而自我貢高。高爾德納指出鮮少有人能搞清楚真假藏傳佛教是怎麼回事。達賴推廣的假藏傳佛教傳承了許多先佛教時期的民俗信仰,而其中滿佈著整套令人恐懼的凶神惡煞。哪怕人們只是稍有一點不清淨的業存在,這些惡魔就會折磨著輪迴轉世的靈魂。高爾德納暗示,作為一個社會階級,喇嘛培植這些民間信仰作爲心理上乃至身體上操控藏民的工具。當達賴在西方演講的時候,對此避而不提,但在記者們追問之下他才會承認。
著名的美國社會心理學家約阿希姆‧克魯格博士對此不禁質疑:「這一層惡魔元素如何跟慈悲相融?」於是他親自去達賴演講現場聆聽,他的觀察是:「我看到的達賴喇嘛只是一個膚淺,咯咯地傻笑個不停,閃躲開了複雜的(或甚至是有趣的)議題的人。」(註16)當真相漸漸被發掘,醜惡的心行終於瓦解幻象時,西方社會、歐美國家對達賴與假藏傳佛教盲從誤信的「香格里拉美夢」也該清醒了吧?(採訪組報導)2014060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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