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藏傳佛教之......

2011年9月12日 星期一

真心新聞網:藏傳佛教「慧覺」的夜郎心與井蛙情--密宗外護的野干鳴‧之十

更新日期:2011/09/12 20:5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話說藏傳佛教的外護「慧覺」,秉起手中的一枝筆,雲裡來霧裡去,把原本已不能定位的藏傳佛教,寫得益發的飄渺;再加上自己更是「只緣身在此山中,不識『雪山』真面目」,因此所描述的情節常和事實及常識脫鉤,反映出「夜郎式的自我膨脹」和「井蛙般的凝窺窄視」,即如其原文第十段所分別。

慧覺原文第十段:「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包括那些世界著名的學者、精神先鋒,都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西藏佛教的恩澤。今天,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科學家們,帶著敬意,源源的與西藏的佛學尤其密宗上師交流。去年,在西藏流亡社區,已召開了第21屆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
密宗包括《事部》、《行部》、《瑜伽部》和《無上瑜伽部》。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被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比喻為“明亮光芒”“轉移心識”“無色道”等,這一階段,是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
針對慧覺所說:「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包括那些世界著名的學者、精神先鋒,都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西藏佛教的恩澤。」正覺教育基金會執行長張公僕先生表示,以上的文句比較像是一則歌功頌德的謳讚,缺乏客觀性敘述和精確的圖文舉證,因此不知應該如何評論。何況如慧覺所言「精神先鋒」所指為何,也語焉不詳。彷彿「精神」有其方所、趣向,可以安排前後、界定攻防;如此語彙直如猜謎,很難有與其對話的交集點。
執行長表示,「西藏佛教」可以稱為被「汲取」「的恩澤」,大概只有弟子們觀想中被「本尊佛菩薩」及上師「體糊灌頂」,和在實際灌頂中用「嘎巴拉」捧飲的「上師甘露」(淫液)吧!那些淫穢的事情,藏傳佛教信徒關起門來自行受用也就罷了,但是這位慧覺真的夠「穢絕」,竟然忝不知羞的用一些誇飾之詞,如:「古往今來」「數不盡的人們」,「世界著名的學者」、「充滿感激地」「潛心汲取」……來讚歎。若非真對所謂的「恩澤」一無所知,就是對社會大眾的蓄意詐欺。
「穢絕」又說:「今天,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科學家們,帶著敬意,源源的與西藏的佛學尤其密宗上師交流。」執行長質疑慧覺的見聞和一般人的認知,竟然會如此天差地別,尤其「越來越多的」「世界第一流」「源源的」這一類「帶著敬意」的激情,這並不像是客觀如理的記實,倒反而像是「上師粉絲團」自淫自high的「啦啦隊高呼」。不過執行長也表示尊重慧覺「帶著敬意」的自由表述,畢竟夜郎「『地』遠『心』自偏」,向少人跡;偶有一、二個跑單幫的闖客路過,夜郎人便可大作「萬國來朝」的白日夢來自娛自悅,有何不可?
慧覺繼續說道:「去年,在西藏流亡社區,已召開了第21屆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 執行長讚歎慧覺已經漸有進步:像這樣人、事、時、地、物幾乎都具足舉證,就比較是「如理報導」的對話通則,如此一來別人就比較聽得懂了。可是執行長又指出,形式是稍微「差可」了,內容卻仍是虛浮的自吹自擂。執行長表示,也許藏傳佛教這個「夜郎區宇」對外接觸嚴重不足,因此不知道像這一類的「科際整合」或是「跨領域對話」,於今日之國際社會幾乎無日無之,甚至有同一地區一天之內好幾場的,實質上並無值得大加誇耀之處。同時,題目自訂:今天「科學與哲學」,明天「藝術與環保」,或是哪一天出個藏傳佛教最有興趣的「男女性愛與宗教靈魂救贖」之類,哪些主題有賣點或是能「做出文章」,就會有單位願意主辦;另外「範圍無限」,主辦單位若是願意掛名「全球」「世界」「國際」……都任憑選擇,無人介意。像是慧覺所舉言,那個「對話研討會」辦了21屆才輪到一次,也是稀疏平常;「古往今來」已矣,未必明天還會再來,夜郎諸君可要仔細了。
再說這種佛學與科學對話研討會,以前達賴喇嘛的大弟子之一─日本地鐵殺人毒氣事件主角的麻原彰晃最擅於主辦;不論在東京還是在達蘭沙拉,奧姆真理教以其驚人的財力與人力,不知辦過多少場了,會中包括了世界上「第一流的科學家與宗教師」;但這些活動不過是為了後來施放沙林毒氣的前行工作罷了,今日慧覺提出這件事,是否也是為了準備下一次毒氣的施放呢?
慧覺接下來的話題嘎然驟轉,上下文完全不銜接,理既不直、氣又中衰;執行長就代為湊合併成一段,在談論過藏傳佛教的夜郎心量之後,再來看看他們如「井底之蛙」的眼界。首先看慧覺所說的:密宗包括《事部》、《行部》、《瑜伽部》和《無上瑜伽部》」,執行長針對這句話表示:這是表述藏傳佛教部分教義「如實的敘述」,卻並不是「如理的議論」。慧覺經過了十段文字努力的「毀他」而後「自讚」,卻只抄錄了這一句標題叫戰,毋寧是令人失望的。「正覺」早已將此評破得滿地開花了,慧覺卻還只停留在孵芽抽尖的階段,這是怎樣不相稱的場面呢?執行長好有一比:「就像囿蛙自井底仰望井口處,偶然瞬見兩三顆『明點』而正在大呼小叫之際,在此同時井外所有的人,正或坐或臥的,彼此交讚著滿天的星月爭輝哩。」
張執行長指出,別說在正覺多年來破斥藏傳佛教法義和行門的種種著作、文宣,早已廣說廣破慧覺所說的這些內容;即使在本文之一系列的論辯辨義導正中,也於第二篇題為「藏傳佛教與譚崔瑜珈是一家親」一文中,早已預先反客為主代為介紹:藏傳佛教四部瑜伽中的前三者,所謂「事部」及「行部」主要為禮拜、供養、禮請、持咒、懺悔、歌頌、奉事「諸佛菩薩、龍天護法」、設曼陀羅壇…等;而「瑜伽部」在講各種的「瑜伽」,以上這些都還只是「下三部法」,這些次第修學完成然後才能進入「無上瑜伽」;而「無上瑜伽部」的最大特點是利用女性,作「樂空雙運」的「男女雙身修法」。這樣預先略講的內容,都遠比慧覺所講的內容具體而且精彩多倍。
張執行長表示,前三部都是做做樣子的,就好比新兵訓練,班長口令雖然大聲,但都是玩假的;到了第四階段「無上瑜伽部」,才讓人真槍實彈掄械上陣;到此才知藏傳佛教密宗的種種見、修、行、果,對內都是步步自我催眠,對外則是處處故示神秘;就這麼簡單,沒什麼深奧神秘的。因此,慧覺說:「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被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比喻為“明亮光芒”“轉移心識”“無色道”等」,執行長逕予評判:這些都是胡扯,是因為慧覺知見以及資訊嚴重不足,又沒有擇法和如理思維的能力,以致於一面倒的將一切法混做一堆,只能單向接受其上師誤導所致,正像自覺高座目空一切的井底青蛙,其眼界所及其實只能是一個井口而已。
執行長引導大眾對慧覺所述作逐步較深細的分析:慧覺所謂「無上瑜迦是密宗的高級修持」,執行長表示,就藏傳佛教教義和施設來說,無上瑜伽是其較高位階的修行法門;但是對於佛教來說,以淫樂中一念不生的意識心,實修欲界中最粗重層次的淫欲煩惱法,這不但不「高級」,反而是犯戒破法,必令有情下墮三惡道的邪法;乃至對一般正常人來說,這也是「低三下四」見不得人而覺得是「阿里不達」的勾當,決計不是什麼「高級修持」。這正是慧覺福薄而誤入歧途,以致於不見經教中的「真富貴」,井蛙心行才會「以賤為貴」。
慧覺又引所謂「英國著名的佛學專家約翰•布洛菲爾德(John Blofeld)」的言說作為奧援,對此,執行長表示,佛法柱石在此中原,不在英國;「遠來的和尚未必會唸經」,譬如所言「明亮光芒」,若是執為實,則是觀想之法,本質虛妄不實;若是「比喻」,則穢染之淫樂修法有什麼光芒可言?否則就不必遮遮掩掩的了。必定是英國佬自不實修亦不知三乘菩提教理,而被密宗行者高推密境所誤導,去請不懂佛法的非佛弟子來評論佛法高下,正是愚痴人所信受者。此外「轉移心識」不過是形容實修樂空雙運時,為避免樂觸強烈而漏失其「菩提(精液)」,故意以種種運為,作意識心注意力之分散方法,不過是世間性愛藝術或技巧而已,完全與佛法了不相干,不值得讚歎。慧覺又拈出所謂「無色道」,更是不知所云;要知藏傳佛教的男女雙修境界,永遠不出欲界法範圍,更要依其欲界色身才能遂行淫慾的樂空雙運,並且依於色法男女二根方能生起種種樂觸等法,空言「無色」不但是掩耳盜鈴,更是自欺欺人的說法;縱使雙身法真能猶如藏傳佛教所說「以欲制欲」從而發起初禪(實際上絕無可能發起初禪),繼而次第禪觀證入一念不生乃至證四空定,也應當說為與「無色界法」相應,因為「界」為諸法種子能生功能差別、現起境界故;而不可說為「無色道」,佛法中從來無此名相;純屬藏密上師或是英國佬自意妄想所施設,無此體性、作用故,乃是想像中的虛妄法。
執行長指出慧覺以種種顯然不足及錯誤的知見,更援引所謂外國佛學專家狂慧邪見,所誤彌遠、所陷愈深,終不可救藥。
最後,慧覺敘述藏傳佛教無上瑜伽的證果:「這一階段,是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執行長毫不客氣的指斥,慧覺所說法義顛倒錯亂無以復加,根本不是佛陀所教授之法。慧覺所言「滅除了欲的根(不是僅僅砍去枝條)」乍聞之下還讓人以為藏傳佛教到最後關頭,也要玩東方不敗「欲練神功揮刀自宮」的把戲;因為藏傳佛教的「修行」,一向在五陰身心上用心,要「滅欲根」「不僅僅砍去枝條」,口氣真嚇人。不過執行長表示,藏傳佛教既捨不得「自宮」,也砍不斷枝條;因為「滅欲根」是要先斷我見得初果,然後伏煩惱薄貪嗔癡得二果,然後斷五下分結成三果人始能離欲;或於修定中,由於遠離欲界愛而發起初禪,而得離欲「斷欲根」;然而藏傳佛教的無上瑜伽卻是在欲界最粗重遠淫樂上作「功夫」,欲根只會愈盤愈加錯其關節,永不可能「斷欲根」。
慧覺描述無上瑜伽證境:「抵達了大悟、大象徵階段」,執行長更表示這些全是「夏蟲語冰」。「大悟」是見地、是智慧、是證悟如來藏,由此而親見法界的實相,不是「斷欲根」;斷欲固然可以是修行的助行,但斷欲的本身不是證解脫、也不是證大乘菩提,與佛法實相智慧的實證無關。善知識有言:「有證初禪的凡夫」,可見證初禪「斷欲根」不是「大悟」。又,何謂「大象徵」?藝文界皆知以具象的實物表詮抽象的概念謂之「象徵」,則慧覺所言之「抵達大象徵」是何言耶?是上師喇嘛色身兀自與女身保持「雙身瑜伽」狀態,而意識心卻不省人事進入虛幻世界中了嗎?如此則不可說為「大悟」——或許是應該另做句讀,謂作「抵達『大象』徵」才是?那麼,佛偈有言「修福不修慧,象身掛瓔珞」,藏傳佛教一向慧門不彰,連意識虛妄都不懂,連斷我見都修不成,連聲聞初果都證不得;即使修得大好福報,也是他們親修「畜生相應法」的極致了,不是嗎?(採訪組報導)20110912
正覺同修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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