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 正覺教育基金會真心新聞網 http://foundation.enlighten.org.tw/trueheart/342
宗喀巴云:「此戒之犯行,是指『殘酷的言語行為』,或是『因於瞋忿』顯人過失,或是與人爭吵。」
此中,宗喀巴的意思是說,犯了第三墮戒的行為是指「因於瞋忿」,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或是以「殘酷的言語行為」與人爭吵。看了宗喀巴對第三根本墮戒的描述,每個人的腦海中,必然馬上浮現一種「潑婦罵街」的場景;然而這種罵街的場景,乃累積諸多的前因,才有此最後的結果出現。換句話說,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之諸多金剛明妃女修行者,最後會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必然是想發洩心中的怨氣才有如此的身行與口行。
不管此金剛明妃女修行者,當初是進入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的那一個教派,必然是以「淑女」的姿態,顯現在眾人眼前;時過境遷,如今卻以「潑婦」之面相,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這其中的轉變,才是值得我們探討的所在。
宗喀巴引用了諸多《密續》所言:「……因為在《紅怒尊譚崔密續》與《黑怒尊譚崔密續》裡,兩者都說:『亦不應於金剛道友處發起瞋心,示現諸多酷行。』拉沙卡在所著之《紅怒尊曼陀羅儀軌》與《黑怒尊曼陀羅儀軌》裡,兩書皆作如上釋義。除此之外,《金剛真實光明密續》亦釋義說:『出於瞋心怒斥金剛道友』;《果得精髓概要》與《密集金剛密續光明論》中,亦說此義。」
在這些《密續》所述,也說「亦不應於金剛道友處發起瞋心,示現諸多酷行」。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諸上師和宗喀巴全都將這種行為,斥責為金剛道友違犯第三根本墮戒,等於是一棒將之打死,不留餘地;完全不去探討這個金剛道友為什麼會有如此不良行為的發生,然後加以勸導,改正其不良行為。
古有明訓:「教不嚴、師之墮」。這些金剛道友是經過金剛上師所調教而引發「聖性」的弟子,理應是上師口中的好弟子才對。如今其中的女弟子卻有如「潑婦罵街」,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為人上師者,有責任調解其法眷屬的彼此心結,找出事情的癥結所在,解決問題才是上策。其實諸上師對於女弟子的脫序行為是「心知肚明」的,也了知這是「無解的習題」,因為導火線在他自己而不是女弟子身上;所有事情的根源,就在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
假藏傳佛教密宗四大教派諸上師乃於「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有專修、專證,宗喀巴亦云,若諸上師能夠引發弟子「聖性」,就是個「好上師」。其實所謂的「能夠引發女弟子聖性」(或是女金剛上師「能夠引發男弟子聖性」)者,實質上就是「勾引成功」,上得床笫「成仙成佛」去了。當此女弟子被引發「聖性」,和其上師共修「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初期,必定是磨合得非常「麻吉」;時過境遷,當「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蜜月期」退色以後,或是有第三、第四、第五乃至無數個專修「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者「介入」以後;此女弟子在「人財兩失」之失落心情下,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也是合理的結果。
站在公正的立場來說這件事,金剛女修行者其實是受害者,在上師必定會推廣雙身法的惡性因果循環下,受害的金剛女修行者,必然是越來越多;彼此之間的不良磨擦,也會越演越烈。在「吵架沒好話」的情況下,吵架的話語,必然是越來越難入耳;為防性交修行的密跡外道洩,施設此「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之第三根本墮戒,乃應運而生。
金剛女修行者不會是天生就是修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人,初入門之時,必然是生澀的女人,言語舉止也是羞答答的。在經過金剛上師調教一段時日,不但「聖性」被金剛上師引發,也被諸上師所施設的「三昧耶戒」所繫縛,必須日日行淫才是精進,才不算犯戒。也因為「三昧耶戒」的關係,只要有其他的金剛男修行者要求共修,她們也要被迫成其「好事」。說句不中聽的話,此金剛女修行者從羞澀的少女,經過幾年來的樂空雙運「磨練」,已經成為此道中的「老娘」;初入門的年青小妞想搶走老娘的「菜」,老娘暴粗口罵人、吵架也是常事,根本不值得奇怪。
若男弟子跟隨金剛上師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到了智慧灌頂之時,必須親臨現場觀看上師與「明妃」女弟子的現場「春宮秀」。當金剛上師與「明妃」一番雲雨之後,此金剛上師會將他自己流出的精液與「明妃」所流出淫液的「混合液」(密宗稱之為紅、白菩提心),放在此受「慧灌」的男弟子舌上,男弟子領受其「快樂的味道」而歡喜吞下引生快樂,名之為受灌完成。此金剛上師更會施與大恩惠給這位受「慧灌」的男弟子,將他所「玩過」的「明妃」,轉賜給此位受「慧灌」的男弟子;並且在一旁現場指導如何樂空雙運,日後這位男子,也是如此的成為上師,繼續教導女弟子們而引發她們的「聖性」。投合欲界眾生所好的「譚崔金剛乘」就這樣蔓延開來,受害的學佛家庭與女信徒自然隨之增加,「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與人爭吵」之現象當然也跟著繼續擴大。
從這樣的情況看來,假藏傳佛教諸上師會施設第一、第三根本墮戒,乃事出有因。倘若這位「明妃」對她的金剛上師情有獨鍾,當這位金剛上師將她賜給這位受「慧灌」的男弟子時;其心中失望之情,必然蘯到谷底,對此金剛上師的「失望與輕慢」,也勢必油然而生。若這位受「慧灌」的男弟子,也是一位「花心蘿蔔」,在女人堆裡施展「蜻蜓點水」的功夫,大飽「齊人之福」;則女弟子之間的「搶人大作戰」勢必不可避免,彼此相互瞋恨、吵架,也就習以為常了。所以,才施設第一、第三根本墮戒,一方面避免醜事外揚,另一方面也避免因為吵架而有人離開,洩露了密宗之所以號稱為密宗的機密。
所以進入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修學「譚崔金剛乘」的金剛女修行者,其實是很悲哀的,因為她們一旦學到最深入的密宗法義時,就得與上師或許多男同修上床樂空雙運,成為這個圈子裡大家都互相「知道」的事情,一點點隱密與尊嚴都沒有了;懷著修學「金剛乘」的一番熱忱,所換得的是修學「譚崔金剛乘」,將自己的床笫私事公開給圈子裡的所有人知道。當她們修到最後了知「譚崔金剛乘」是男女雙身法時,必然是當場震驚與錯愕;在了知的當下,想回頭卻為時已晚,於「身不由己」的情況下,越修學越痛苦。生性拘謹者,只能得過且過,任由金剛上師擺布,以免被上師公開事跡;生性放浪者,經過一段時日的熏習與洗禮,加上「明妃」、「佛母」名號加諸於自身之後,也就見怪不怪而且樂在其中了。然而「譚崔金剛乘」乃道地的雙身法,是以「金剛杵」與「蓮花」為主角;「蓮花處處」,然而「金剛杵」難覓,永遠都是少數;尤其「好貨色」更是難值遇,搶食金剛杵大作戰,必然在暗中醞釀,暴發口角與爭吵乃遲早之事。
發明「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為佛法的修行事者,在他擴展這種雙身法的「弘法」過程時,必然會發現「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衍生出來「爭風吃醋」種種面相。這種以金剛上師為主角的法,其紛爭的源頭,當然是金剛上師,也就是說,金剛上師是「始作俑者」。為了維護「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屹立不搖,也為了滿足與永保金剛上師的甜頭,讓金剛上師的尊貴地位得以永固,故施設第一根本墮戒:「不能怪慢毀謗上師」。這是可以理解的,因為「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必須由金剛上師親傳;若金剛上師沒有安全的保護傘,則金剛上師的地位,很快就動搖了,「有能力」的男弟子們不久之後將會一一崢嶸,分走了金剛上師的大部分甜頭。
「譚崔金剛乘」雙身法之金剛女修行者,在這個團體當中待久了,一定看多了這種「爭風吃醋」的風風雨雨;對金剛上師雖不敢出口毀謗,然心中的「輕慢」念頭必定是有的。對其他的金剛法眷屬,也必然存在著暗中較勁的味道;有朝一日,當「利害」明顯衝突之時,此「暗中較勁」頓時變成白熱化,顯現在身行與口行。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上師,就將這種「因於瞋念而以殘酷的言語行為,顯人過失,或是與人爭吵。」施設為第三根本墮戒。此種施設乃一廂情願,簡直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總而言之,金剛女修行者並非金剛上師,她們是受害者,非是加害者。受害者當受到傷害時,所顯現的身口行,只是將委曲的事實吐露出來而已。說出金剛上師「性侵」的事實,就被冠上違犯「第一墮戒」,此乃強加之罪。再說,金剛上師沾染了諸多女弟子,使得諸女弟子之間起了「比較」,心中有了心結,在「僧多粥少」的情況下,彼此因為日久磨擦而起了口角、爭吵;其癥結在金剛上師對所有女弟子引發「聖性」開始,而不在女弟子之間的口角與爭吵。如果女弟子之間有什麼不滿而暴發口角與爭吵,那只是修養問題,也是披露實情,並未牽涉「謗法、謗僧」的因果律,因為性交修行並非佛法,喇嘛上師們也都不是僧人,還不至嚴重到違犯「根本墮戒」,要下什麼「金剛地獄」?說真格的,「根本墮戒」是因於「戒禁取見」而施設,毫無因果效力;「金剛地獄」也是施設,法界中也無此「金剛地獄」。受害的密宗女行者出而舉發喇嘛們的惡行,使尚未深入密法的密宗女信徒們知所警覺,避免再受其害,從因果律來看,反而是大功德一件呢。(採訪組報導)20140903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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