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 正覺教育基金會真心新聞網 http://foundation.enlighten.org.tw/trueheart/331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很多有智之士說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所弘傳的不是佛教,而是外道思想,是印度教性力派譚崔瑜伽的衍生包裝,同時列舉了許多佛教經典或密宗的密續典籍中的證據,一一加以比對及評論。當然同時也有許多人總是半信半疑,但是現有其教派內自行撰著、有圖有文的《西藏欲經》作為佐證,總該無可置疑而相信這是事實了吧?尤其作者又是經過認證為活佛轉世,並且因為不屑甚至故意放棄囊中之物的最高學位-拉然巴格西的一位高級喇嘛──民初的一代奇才喇嘛,被公認為當代大學者的根敦群培。
原序文
根敦群培的西藏《欲經》所傳達的性愛享樂思想,更是推波助瀾了這股趨勢。譚崔密教享受性愛的神祕高難度姿勢哲理描述,從七零年代起在歐美地區的普羅小說與電影上就已蔚為風尚,流行起來。當時東亞國家的東方華人地區,由於人文風氣尚為保守的緣故,於此現象多不了解,要等到八零年代末民主思潮興起之後,所謂西方的自由、開放思想才漸漸的流入紮根起來。爾後隨著全球化風潮,澎勃茁壯了起來。單說《欲經》,這本早在1883年就已在西方出版的書籍,就一直到一九九零年代後才在台灣印行出版,可見亞洲風氣保守的現象,非與西方一般。甚至當今還有不少不明就裡的人,對密宗修行裡含有雙身修法的教義感到驚訝不已,不知道這只是台灣民情保守、因而孤陋寡聞、少見多怪的結果而已。
根敦群培這個人
要談《西藏慾經》,就得先認識這本書的作者根敦群培。1903年,根敦群培生於青海,其父是寧瑪教派一位小有名氣的學者。根敦7歲時父親不幸染病去世。家產被貪婪無厭的叔叔騙走,母子二人流落四方,過著飢寒交迫的生活。9歲時因貧出家,學會了作詩、繪畫和寫文章。13歲正式剃度。在寺院裡為他日後學習知識打下了穩固的基礎。根敦群培善於雄辯,曾舌戰群喇嘛廣獲贊揚,被認定為寧瑪派喇嘛的轉世,稱之為「多扎仁波欽」。
1927年根敦群培到拉薩后輾轉受業修法,1934年夏天,他刻意放棄了報考格魯派中最高學位-拉然巴格西的機會,赴印度修習梵文,後轉入錫蘭(今斯里蘭卡)梵文大學,更以榜首的優異成績獲得「班智達」學位,以證明自己的程度。根敦群培一生學會了漢、梵、英、僧伽羅、印地、巴利等多種語言文字。正是在他旅印期間撰寫了《西藏慾經》,還曾將藏文著作《青史》譯成英文。著作等身的根敦群培同時還是一位出色的畫家、學者、旅遊家,同遊的朋友還指出,他喜歡酒、性、禪定和藝術,在拉薩學法時期,曾被其老師稱為「瘋子」,其後的行徑也確實被人視為瘋喇嘛。
1945年,根敦群培回到了西藏,編撰出藏族著名史書──《白史》,是第一位運用敦煌古藏文文獻考証西藏古代歷史的藏族學者。該書重大意義還在於將7世紀以來吐蕃在「宗教上同印度」的關係,特別是「政治上同唐朝」中央政府之間的密切聯係作了正確的論述,為13世紀西藏正式納入中國版圖這一歷史事實提供了有力可靠的理論依據。1947年春天,西藏發生了熱振事件,根敦群培被傾英的噶廈掌權者誣陷為「共產黨特務」、「有親漢傾向」、「參與偽造、塗改百兩藏(製造偽鈔)」等等不白之冤罪名,而進入牢房。(註一)
當他被逮捕的時候,提出兩項請求:1.不能翻動他的筆記。2.為了照顧他的性需求,讓他保有一個真人一般尺寸的充氣娃娃,但是這兩項請求都沒有被兌現。更敦群培從牢獄中出來時,變得襤褸邋遢,變成一個酒鬼、鴉片菸槍,並和在監獄碰到的流浪女子同居了大約兩個月。1951年根敦群培身體極為虛弱,病情日益惡化,醫治無效,於同年12月18日病故,結束其才華洋溢卻也飽受爭議的一生,得年僅47歲。(註二)
《西藏慾經》這本書
《西藏慾經》是根敦群培旅印其間仔細研究了印度的《愛經》,及其他超過30本的印度情色典籍,用來印證了原本就已熟稔之假藏傳佛教男女雙修法;特別是藉寧瑪派大學者米旁仁波切所著之另外一本《欲經》,再根據自身親身實驗的欲愛經驗而完成的。文中從男女的身體形態,到交合時每一個步驟,以及過程中的各種生理反應,作了詳細的描述。他的書清晰地呈現了六十四種情慾藝術的細節,分成八類的性愛遊戲──擁抱、親吻、捏與抓、咬、來回移動與抽送、春情之聲、角色轉換、交歡的姿勢等八個章節,真的成為五花「八」門,「花」不勝收;並且其極盡色、聲、香、味、觸的描摩,令人讀了不免臉紅心跳,直如在翻閱床笫指南。(註三)
《西藏慾經》原本以手抄本形式在民間流傳,1938年在印度公開發行。直到20世紀末才在台灣出版,而近些年的新版是以流傳於民間的原文基礎上,配以情愛的藝術圖片及藏傳密宗假佛教特有的雙身歡喜佛唐卡、雕塑匯編而成;內容本來就很火辣,加上畫面則更具煽情效果。其英文版譯注者美國藏學專家傑佛瑞‧霍普金斯(Jeffrey Hopkins)在序文中頗具信心地表示:「這不僅是一本情愛藝術的論著,也同時能帶領大家進入探索神秘藏傳佛教與情愛的世界。」(註四)
譯注者的意思,是《西藏慾經》將性愛之事與「大樂」「空性」相聯結,並謂其形而上的焦點是:「性喜樂是通往根本自性的一道心靈經驗之門。」原來這正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派系的修學根柢。霍普金斯整理了根敦群培所參考的印度和西藏的資料來源,並加以闡釋:「高度訓練的修行人可以運用性來消融粗糙的心識,讓細微層次的心識,尤其是根本淨光顯現出來,在那個點上,它的力量可以深化,進而了悟實相。」細心的讀者可以發現,這是直接明白說出了達賴喇嘛及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所依據的無上瑜伽理論。(註五)
如果拿達賴喇嘛在其著作中的開示:「在高潮時,透過特殊的專注技巧,有能力的行者可以延長甚深、微細而具力的狀態,利用此來了悟空性。」(註六)來並列對比,會發現兩者的內涵和說詞幾乎一般無二,直是師兄師弟一脈相承,更充分證明平實導師在《狂密與真密》一書中所判定:「無上瑜伽之樂空大手印,則以雙身法中一心受樂之覺知心,誤認為即是佛地之真如心(空性);並妄言此坐中或淫樂中、一念不生之覺知心即是能生萬法之根本心。」(註七)如實無誤。
註七:《狂密與真密》〈第1輯〉P297 平實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怎麼評價這件事
坦白說,單就這一本書來說,若在其初出版的1938年,拿到社會保守的漢地,一定會被認為傷風敗俗而予以查禁。但是若出現在民風開放、資訊透明的現代,就未必那麼引人側目。因為「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就世間法上追求五欲逸樂的一般大眾而言,滿足更多對於性的好奇與需求、增長性愛技巧乃至追求性愛「藝術」,在多元價值的社會,不必刻意排除或菲薄之,因為那只是社會大眾多元選擇的極小部分。
何況這部《西藏慾經》,其中所說的兩性身心知識已嫌老舊,又夾雜著印藏地區封閉的習俗、偏見、禁忌等等,以及許多過於主觀的分類與認定,使得這本書的內容籠統而顢頇,現今看來只能滿足偷窺癖的遐想,和意淫者的沈迷,甚至有著歧視女性的沙豬思想,卻缺少科學知識的信度,無法和排山倒海般其他相關兩性慾愛的專書和情色出版品競爭,漸漸被列在一般讀者所淘汰,至少是冷落之列了。因此,倒不必將它看成洪水猛獸。《西藏慾經》在台初版時確實引起過一陣好奇,銷售成績還不錯,但接下來也就淹沒在書海之中,引不起人們的注意了。
如果要給它定位,不妨憫念根敦群培是以「為假藏傳佛教尋根溯源」、「大大方方表現,不願再遮遮掩掩」的用心,西行印度向性力派譚崔瑜伽「取經」溯源,並且還親身縱浪欲海,掄杵上陣親操實練,才寫下這一本《西藏慾經》,因此戲稱之為「嬉遊記」亦可也;以與我國傳統文學名著「西遊記」,作個反差對比。不過孫悟空西行取經一路降妖伏魔護法摧邪,根培群培到了印度卻以「出家喇嘛」的身分,自己演出「妖精打架」的戲碼,一路滑稽最後終不得修成正果。
但是若考慮到作者根敦群培的特殊身分,和他研究、撰寫乃至出版的目的,那就不得不要大大的加以檢點了。因為根敦群培是假藏傳佛教中被認定為寧瑪派(紅教)高級喇嘛多扎仁波欽的轉世,再怎麼說也是個個受了出家戒的喇嘛,何況自己號稱為「佛弟子」,竟公然違反佛戒,親身在欲愛中打滾,盡力在五蘊上用心;更在其荒唐著作《西藏慾經》的前言首頁,題上「頂禮『佛陀』」字樣,把情慾和佛法硬生生扯在一起,表示他撰寫這本書是向譚崔表忠,發心為喇嘛們撰寫一部「修行指南」,並還自以為是在為弘揚「佛法」上成就了一件大功德;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他認為那些在各大教派中的假道學們,明明努力修學雙身法卻不敢公開承認,那才是他所不齒的,遠不如他明明白白地與大眾分享箇中經驗。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譚崔密續的「經典」,明明就只是「雙身修法」這一件大事,卻有太多的隱晦和遮掩。根敦群培《西藏慾經》的出版,給在封閉藏地苦苦渴盼的喇嘛開了一扇窗,等於有了譚崔武功的「葵花寶典」,可以按此密笈操練「無上瑜伽」矣,履踐達賴喇嘛的「博愛、慈悲」時便有了依止的具體方法。畢竟,若能翻閱生動細膩白話描摩的寫實筆記,誰還要苦讀宗喀巴那些老朽祖師詰屈聱牙又遮遮掩掩的論著?因此,在社會眼光的睽睽鑑視,及上師有意吊胃口時的設禁覆藏之下,《西藏慾經》或許頗能代償性的滿足喇嘛或徒眾們私底下的意淫,或是增益其雙身實修的種種用心和手段;但也因為如此,他的直率得罪了那些上層的大喇嘛們,所以回到西藏後,他得不到任何奧援而窮困潦倒,最後被按上「漢奸」的罪名。
《楞嚴經》卷九中佛云: 「是等愚迷惑為菩薩,推究其心;破佛律儀、潛行貪欲,口中好言『眼耳鼻舌皆為淨土,男女二根即是菩提涅槃真處。』……汝當先覺,不入輪迴;迷惑不知,墮無間獄。」因此,從根敦群培《西藏慾經》的出版,考量到破佛律儀、潛行貪欲、誤以男女二根為菩提之所出、導致下墮無間地獄,則這一位寫書的喇嘛和這本淫書,就不啻是萬惡的淵藪,一定要予以破斥。不可以任外道邪淫雙身法,頂冒佛陀清淨正教,斲喪眾生法身慧命故。若從舉證密宗四大教派確有性交雙身法之事實以觀,欲證明及評析密宗是否屬於偽佛教時,卻應對根敦群培的著述及描寫列為一件功德。
淫慾修行不足取
實際上透過《西藏慾經》這本書,根敦群培是要告訴大眾:「在格魯派的經典中,大樂與空性的無二無別在概念上被解釋為能與所,儘管他是超越所有二元對立的。大樂是主體的能,空性是客體的所。這種分別的理由,是要強調大樂是用來了悟實相深奧的本質。」又說「無上瑜伽的哲學,這是在西藏最深奧的佛法。在那個系統中,一個大樂狂喜的心──根本淨光,可以用來了悟實相的究竟本質。」(註八)這些文字所傳遞的訊息內容,是在向讀者信心喊話,反覆強調「開悟證實相」是要依著樂空雙運中的大樂來修證;換句話說,《西藏慾經》更坐實了假藏傳佛教四大派系,是以無上瑜伽性交的「雙身法」,來作為其所謂「即身成佛」的不二法門。
然而真相應如平實導師破斥的:「樂空雙運及其中所證之「空性」,完全是意識境界,與佛教所說之真正空性無關,佛法中所說空性乃是第八識如來藏故;樂空雙運中之覺知心雖然空無形色,仍是意識心、仍是三界有也,雙運中之覺知心仍與別境五心所法相應故。」(註九)清楚明白的指證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不知不證真實空性心如來藏,誤以意識境界為空性;更深細析論意識心之體性,令他們知道覺知心是生滅虛妄的三界有,可惜藏密中人聞此之後直似鴨子聽雷,如聾如啞不知其義而無所回應。
註九:《狂密與真密》〈第1輯〉P87 平實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平實導師復又指出:「樂受並非由覺知心所生,乃是因於意識之覺知及意根之作意等,而由第八識如來藏藉『有根身』所生,非由覺知心之意識所生也。而密宗諸師皆不知此事實,昧於現實常識而言是覺知心之所生者,非是智者也。由是正理,故說密宗之樂空雙運觀想法虛妄,非佛法也。」(註十)喇嘛教中人連他們修行證果所倚恃的「樂受」,是如何出生的也不弄不清楚,還空抱著覺知心枉用其功,如今被平實導師勘破,到此「空」「樂」兩下洩氣,完全無從建立可依憑的義理,故知「樂空雙運」實為謊言,「即身成佛」何啻妄想。
註十:《狂密與真密》〈第1輯〉P87 平實居士著正智出版社 2002年2月初版
《楞嚴經》卷6當中,佛告阿難言:「汝以婬身求佛妙果,縱得妙悟,皆是婬根;根本成婬,輪轉三途,必不能出,如來涅槃何路修證?」以淫慾為根本而修譚崔瑜伽,縱使於男女行淫時覺知心放空而離念,或身得大樂,也只落得「輪轉三途,不能出離」無由取道涅槃路的無邊苦果,佛陀的金科玉律諄諄在耳,是故淫慾修實行不足取,《西藏慾經》不值得看,假藏傳佛教斷不可修,其教義本質自始至終都無佛法中的絲毫法味故。
可憐自以為弘揚了「佛法」的根敦群培,確實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無上瑜伽」的履踐者,他在書中暗示說他「先前遵守比丘獨身戒,那是自我欺騙。」而當他到了印度以後「就捨戒,不必再自我欺騙了。」足見他具出家身分時就已犯戒自欺,他後來雖然號稱捨戒,當然是為了更積極實修雙身法,仍然未脫以「假佛法」自欺的實質。他在《西藏慾經》一書中,用宗教的詞彙,修飾了佛法中以「聞、思、修」三部曲打破無明的標準,轉用到性方面透過「看、聽、體驗」三部曲性慾望等觀念,是巧弄名相矯詞謗法的罪過。他自始至終都認為:「性行為可以作為探索意識本質的途徑,最後會讓我們根本處解脫。」落入嚴重的性力派外道邪見,也自我證明從來不曾超脫於識陰的層次之外。最荒唐的是他在其晚年入監時,還要求能「保有一個真人一般尺寸的充氣娃娃」來持守他的密宗「三昧耶戒」,真不知該視他為譚崔的「前衛精進者」,還是該為他苦笑:「人造牡丹花下死,坐牢也風流」?(註十一)
如此根敦群培無論在身、語、意上都犯了嚴重的貪癡,並犯下了謗法破戒的罪過。
《地藏十輪經》卷五曾說到十種補特伽羅性,其中包括:雜染相續、猛利貪欲、猛利愚癡、守惡邪見等,根敦群培都具足了。且不說他後後世終將沈淪下墮流轉生死,且看他從一代俊秀、少年得志的天才奇人,到人生中途卻是先落於王難,後流落失所,成為煙槍酒鬼邋遢不堪,最後悽慘寂寥地病死街頭。他以47歲的壯年中夭,不免令人欷噓;而其中的因緣果報,也實堪令人深思啊。
最後,我們只能說,他死於自己的直率,死於不肯同流合污,死於自己的大嘴巴,但是如果根敦群培晚出生個五十年,也許他會成為西藏密宗的當代大師,成為嬉皮們的導師,幫助達賴喇嘛在西方弘傳雙修法吧。(採訪組報導)20140620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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