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更新日期:2017/01/11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由於前一篇評析篇幅已相當長,內容又涵蓋不同的議題,因此我們適時暫停,將本段原文分於前後兩篇中來處理。前文已經論證密宗所謂的「真言乘」是僭越佛法的外道法,完全「不具有中觀宗或是唯識宗的教理。」本文一開始更要揭發宗喀巴無端起釁,故意聲稱有人認為(其實是喇嘛教自己搞不清楚)「唯識宗與中觀宗的修證體系」彼此互相抵觸,然後自己再以第三者調停的立場,說三道四而批評之,想要獲得不知內情者的認同。其實,這還是故意拉長戰線,增多衝突,來為「第十一根本墮戒」違反佛法的部分作掩飾,當然我們也要一一予以戳破並辨正之。請看原文:
由於在印度勝者德嗄期間,有許多具格的譚崔上師都抱持著唯識宗見,而釋義於此第九根本墮戒,但是,他們同時也飽受抱持法無我見的眾師所評擊。所以,修行人不應將唯識宗與中觀宗的修證體系,視為是彼此互相牴觸的教理。
宗喀巴更說往昔印度的譚崔祖師,「都抱持著唯識宗見,而釋義於此第九根本墮戒,但是,他們同時也飽受抱持法無我見的眾師所評擊。」這當然是無中生有的栽贓嫁禍。我們可從以下三點來作評析:
首先第一點,中觀與唯識是佛陀第二、三轉法輪所宣說的大乘法義,然而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信奉的都是譚崔法教,永不棄捨五陰境界的無上瑜伽樂空雙運淫樂貪愛。如前「第八根本墮戒」所言,不能棄捨對五蘊執著的人,連初轉法輪阿含諸經所開示的,二乘人「四念處」身心受法皆「苦、空、無常、無我」等等之觀行都作不到,連我見都不能斷除而永遠無能取證聲聞初果,又遑論於大乘別教法中證悟明心,並以此智慧功德進修般若、熏習大乘增上慧學的唯識種智?因此,喇嘛教中不會也不曾有「具格」的中觀或唯識論師;若是有自命為證解中觀,或自以為通曉唯識者,都是依文解義如瞎子摸象,然後巧弄唇舌純屬戲論而已。
其次第二點,「唯識宗」在印度古名為「瑜伽宗」,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便刻意附會,說他們喇嘛教的「瑜伽乘」也懂「唯識宗的教理」,然後便逕自「抱持著唯識宗見,而釋義於此第九根本墮戒」,其實就是以常見外道的六識論妄自解釋「萬法唯識」,只解析了諸法的緣生之相,而說「事有心無、相有性空」那一套,也就是其「第九根本墮戒」說為「一切法本性清淨」,實際上都落於蘊處界緣起性空之法,但此並非真「唯識宗」內涵。真唯識宗所說,是依八識心王為一切法主體,宣說一切法皆依八識輾轉而生,舉諸法相證實二空正理不可外於藏識而有,這樣才是「法相唯識」──一切法皆唯識所生的正理。
第三點,由於無著與世親菩薩所弘傳之真唯識種智,甚難入門,即使是親炙或再傳之子弟,如法稱、安慧等人,雖以世間高智,亦難以真實證悟第八種子識,其所知仍不外於識陰六識範疇,故其人演說之法,在真悟者的種智檢驗下每多致命錯誤;此顯示出自古以來真悟者甚少、甚稀有,且若非真悟者,皆難以唯識妙義住持宗門。是故「真唯識量」之法每每難以久遠傳承,即使如奘師法相宗之出類拔卓,所譯所弘諸經諸論持續護助禪宗所證不壞不滅,但自宗法義由於太廣博而難以具足實證,傳承二代後亦斷真正法嗣,唯餘表相法脈傳承;故不論中印,自稱唯識學者大多為魚目混珠者。特別是公元九世紀後,印度的唯識宗全成法相訓詁之學,甚至已經不知世尊所說「藏即阿賴耶」者,竟然否定了法相唯識之命脈,故難以與其他宗派並立,故於判教論宗時,每每將唯識宗判為最淺最不了義者;而實證「真唯識量」者獨存於震旦地區,多由禪門祖師所掌;另藏地唯有覺囊派曾住持此法,前後興盛二百多年,終因邪教之政治力橫加介入而告消滅斷嗣。
復次,假藏傳佛教宗喀巴等人,也嚴重誤會「中觀」之理,誤以般若為「一切法空」,然後再以說為「法無我見」來作錯上加錯的描述。須知阿含諸經雖偏顯蘊處界空之「人無我」,而二轉法輪般若時偏顯藏識空性,乃是依空性心如來藏,反觀蘊處界空無我、無我所,而稱「法無我」;不是假藏傳佛教誤計的六識論「一切法空」,當然也不是轉到「譚崔第九根本墮戒」,以換一個詞眼來說的「一切法本性清淨」。宗喀巴雙重錯會中觀與唯識法義而猶大放厥詞,這是非常不負責任的。
最後,宗喀巴用以上錯誤認知的「中觀」與「唯識」法義,誣謗「抱持著唯識宗見」之「許多具格的譚崔上師」,飽受「中觀眾師」評擊。事實上第二、三轉法輪諸經都是世尊法教,在實證三乘菩提的菩薩眼中,唯識與中觀非但不相矛盾衝突,反而相輔相成次第分明、次第增上。般若中觀之總相智、別相智、種智悉依藏識別別階位之修證智慧而建立,也就是唯識的「真實唯識門」,而非僅密宗古今諸師所說蘊處界法的「虛妄唯識門」能片面建立;如前所說,印度佛教史上,空宗與有宗彼此的爭論的確很多,但這些都是未實證者之間、加之以知見錯誤的後果,才會認為唯識與中觀彼此有所扺觸。但講一句實在的,這些爭論乃是佛門內不肖弟子所為,本來與譚崔外道風馬牛不相干,而譚崔外道秉持性力外道思想,卻滲透進入佛門,被這些披著羊皮的狼煽風點火,則更加劇了空有二宗的爭論,最後印度的佛教就趨向滅亡了!所謂「瑜伽師的空有之爭」,都是為了壯大彼人第三灌頂男女雙修法的理論基礎,與佛法毫不相干。
而宗喀巴只取其片面的「虛妄有」,和誤解中觀的「一切法空」之「惡取空」,憑空搭建舞台,自己隱身幕後,像演布偶戲一般任左手打右手,製造所謂「空、有之爭」的假性衝突,然後再自充「和事佬」裝好人,說「修行人不應將唯識宗與中觀宗的修證體系,視為是彼此互相牴觸的教理。」如此製造煙幕轉移焦點,好讓自己從混亂錯謬,無法釐清的法義矛盾中脫身。
這讓人聯想到,在金庸《射鵰英雄傳》及《神鵰俠侶》的武俠世界中,有一位「蕃顛蕃顛」(瘋瘋癲顛)的絕世高手,叫作「老頑童」周伯通。有一段時間他獨自被困在桃花島的山洞裡,每天無所事事,只好「抓蝨母相咬」(「窮極無聊」之意)。久而久之,忽然悟出了自身「左右手互博」之道,可以轉移自己的注意力,打發時間排遣無聊。此後經常一人分飾正反二角,用這自創的「空明拳」自己打自己,後來倒也天下無敵。這樣想一想,宗喀巴此處的「法義辯正DIY」,和周伯通的武功路數,兩者的運用目的不同,但是意淫的「遊戲規則」好像有幾分相似呢!
原文:
在《密集金剛密續光明論》裡,對此根本墮戒釋義說:「於諸法上,增減成二邊見……」,此意所說,同於上文釋義。《紅怒尊譚崔密續》與《黑怒尊譚崔密續》裡說:「於諸法相,過度釋義故……」;在《金剛傘蓋密續》中,亦見此說。桑提巴說:落邊見者,乃是過度釋義於隱附方便而說的諸法名相,無有經教與論書為證,只是單憑個人的見解而說。那波巴說:真諦法相是涅槃法性,無名相法、離文字相、無有表示、不可思議;於中不解,而興爭論,起妄想見說是非是,說有非有,各依經教自起見解,都落妄見。无畏笈多、維摩詰法護、官寶護,以及其他諸多論師,都曾經註解釋義於上文所引的諸多譚崔勝教文句。因此,我認為本文所引用的這些勝者的釋義,是絕對具備權威性與正確性的。
故說,如果修行人已具法無我見者,過一日時若不守持,違犯此根本墮戒。
此處宗喀巴露出惡毒的目的,引用多本譚崔密續要為空有之爭畫下結論:「還是修習譚崔密續最究竟」,釋義本「第十一根本墮戒」而說明「於諸法相,過度釋義」或是「於諸法上,增減成二邊見」,「無有經教與論書為證,只是單憑個人的見解而說」,都是「對無名相法起錯誤妄想」的原因,說得倒還合理,尤其那波巴說:「真諦法相是涅槃法性,無名相法、離文字相、無有表示、不可思議;於中不解,而興爭論,起妄想見說是非是,說有非有,各依經教自起見解,都落妄見。」說得簡直與佛教正法法義辨正一般無二,難怪無智者經常被喇嘛教魚目混珠的說法,搞得弄不清是非,便誤以為喇嘛教所說的法義全都正確;但是,所謂「各依經教自起見解」,也常為獲得正見之管道,未必「都落妄見」啊!那波巴為何如此武斷呢?
原來後文所述就露出了狐狸尾巴,那波巴說:「无畏笈多、維摩詰法護、官寶護,以及其他諸多論師,都曾經註解釋義於上文所引的諸多譚崔勝教文句。」原來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論師各自打著「佛教」的旗號,依用的卻是「譚崔外道密續文句」,這等於是問道於盲,會導致迷途涉險;又像是緣木求魚,與實證解脫、求得三乘菩提智慧完全背道而馳,宗喀巴卻說:「我認為本文所引用的這些勝者的釋義,是絕對具備權威性與正確性的。」真正的情況是這些「譚崔魯蛇」的曲解,絕對不具佛法權威性與正確性。
文末,宗喀巴說:「如果修行人已具法無我見者,過一日時若不守持,違犯此根本墮戒。」須知「已具法無我見者」至少是於大乘法中實證法界實相心,依此來反觀五蘊、十二處、十八界的虛妄與緣起性空,所以證得無我──證得如來藏時是無我的。可是這時候躋身七住菩薩位中,所證得的空性也是總相而已;這時還要從蘊、處、界以及所證的真如配合所生的一切法中去實際觀察,具足「人無我性」的現觀,也生起了「法無我性」的現觀智慧,從而發起道種性和聖種性,增上慧學也跟著善知識熏習圓滿通達了,進入通達位再發起增上意樂──於佛前發十無盡願而入初地,這樣才算實在的「修行人已具法無我見者」(註一)。而這樣的「法無我見者」,包括七住位菩薩開悟明心,於大乘菩提中見道者,自然會提升智慧見地,同時即有解脫的功德受用;對於戒的看法,他是「不取有戒、不非戒取戒、不非取戒相乃至不取佛戒」,他會以攝心為戒,依道共戒而住(註二)。因此,宗喀巴說的:「過一日時若不守持,違犯此根本墮戒。」即是非戒取戒又執取戒相,顯然喇嘛教中「修行人」,始終不可能有「已具法無我見者」。
註二:請參閱 平實導師著《悟前與悟後》〈上冊〉P309~P311正智出版社有限公司1999年再版(採訪組報導)20170111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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