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瓦才仁就西藏之聲所問及:也曾有團體在台灣到處散發宣傳冊,污衊詆毀藏傳佛教,尤其是密宗……的問題,回答說:…在這樣一個環境下,我們在台灣也可以看得到,他們有些人對藏傳佛教、特別是密宗,是沒有辦法了解的。密宗博大精深,而且更主要的是如果你不是真正修行密宗,無法了解密宗真正的含義,而因為不了解,一些人就妄加評論,像這樣的現象也還有一些,我們知道佛教有小乘、大乘、密宗,小乘佛教會否定大乘,大乘佛教不承認密宗,類似這樣的現象,也是門戶之見,但是這個並不是很重要的問題,最關鍵的是你剛剛所提到的,污衊藏傳佛教或密宗的這些事。
達瓦才仁所說在台灣各地「散發宣傳冊」來評議喇嘛教的佛教團體,應該是指正覺教團。然而正覺教團這麼作是有原因的,因為喇嘛教說的法不僅僅與佛法背離,因而產生爭議;而且如前所說,是與華人文化的「出家人不與異性行男女之事」的傳統相違背的。在這樣的背景前提下,正覺教團所「散發宣傳冊」,目的就是針對這些事情來作提醒與釐清。
正覺教團的文章討論到許多真假喇嘛事件的本質以及發生如此事件的淵源,這對釐清事情的真相,是有很大幫助的。這種作法,不但對於喇嘛教是好事,對於佛教也有好處。因為既然大家都在修行,則將真相說出來,當然有助於彼此的成長,也可讓民眾可以充分瞭解事情的真相而釋懷。
再者,如果正覺教團所說不如理,對於「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的評議是「錯誤的」,則喇嘛教在這數十年中,可以很早就針對這點來對正覺教團作正式回應,然而喇嘛教始終並沒有這麼做。這並不是因為喇嘛教「寬宏大量」的緣故。其實喇嘛教已經對正覺教團提起過數次訴訟,但始終迴避這個「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而未就此對正覺教團提告。
由此可知,在「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在喇嘛教是一個既存事實,因此喇嘛教對此事實並無法回應。達瓦才仁在訪談中解說甚多,但仍未回應這個根本問題,因為這是事實,不是出於任何人的虛構。在這點上,達瓦才仁就遠遠不如達賴喇嘛大方,達賴喇嘛公開承認男女之事是喇嘛「入道的動力」,即是喇嘛教必要的修行。這也證明正覺教團「散發宣傳冊」,指出喇嘛教違背了華人文化期許,而來評議「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之舉,並沒有錯,反而形同得到了達賴喇嘛的充分「背書」。既然連達賴喇嘛都如是為正覺教團的「宣傳冊」「背書」,達瓦才仁若是針對這點來評議「正覺教團」「散發宣傳冊」的作法,就是弄錯了方向,也與達賴喇嘛一直要向大眾公開闡明「修行宗旨」的用心完全相左。
正覺教團一直很歡迎喇嘛教出面探討這個「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的問題,也誠摯地希望徹底解決這喇嘛教「出家喇嘛行男女之事」的困局。因此,不論是以「散發宣傳冊」的方式,還是其他的方式,正覺教團都希望能幫助喇嘛教走出這個困境。若是認為正覺教團的說法錯誤,也歡迎達瓦才仁就此來作說明。如果達瓦才仁覺得還是得親自對正覺教團來說明比較能完整敘述的話,則這台北地方就這麼大,車程要不了多少分鐘,可以約個時間也無不可。如果討論之後,正覺教團說法被證明是錯誤的,自可改易,並會公開向社會大眾致歉。若反是,亦希望達瓦才仁可以如實地對大眾說明。對於這樣的提議,不知道達瓦才仁是否願意接受?
要評議達瓦才仁的這句話,就要稍微解釋一下佛教的內涵。佛教的真正傳承,其實是 如來所說妙義的傳承,即是第一義諦的親證。諦就是真理,第一義諦就是最高的真理;對社會大眾來說,則可說為真正佛門密意的親證。由中國歷史禪門的體驗上來看,這個密意在一千多年中,只有少數人能夠親證,可以說是祕密中的祕密。
中國許多學佛人飽讀經論,證得禪定,也斷除我見,但對於這密意的臨門一腳就是不得而入;不知這無門之門何在,也不知如何參究,因此成千上萬的禪和子,願意用一生的時光來追尋這密中之密。這可說是:佛門的最高真理博大精深,任何宗派都應該歸屬於這佛門的最高真理的大祕密之下。因為佛道是一貫的,不是割裂而支離破碎的。
即使是聲聞、緣覺二乘諸學,如來也說這是依於真實究竟唯一大乘而開演的方便,因此這唯一大乘就是指佛門的最高真理。所以,雖然達瓦才仁推舉密宗博大精深,然而,若是密宗沒有開始熏習這般若智慧,就沒有因緣可以證悟,這樣就仍然如同佛法的初學者,距離參破這佛門最高真理的祕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達瓦才仁說:「如果你不是真正修行密宗,無法了解密宗真正的含義。」然而,佛法並不能切割成為各自獨立的派別。真正的佛法是一貫的,不應區分為各別的宗派,一切都是基於這佛門的最高真理而有,因此若先作任何宗派、支派的分野,而後再行作義理上的切割,就不能真實理解佛法的微妙處,這是值得商榷的。
佛教傳承的真正密法,是從 佛陀拈花微笑而生,因為佛門的最高真理極難體會,雖然滿腹經綸,但仍然無法觸證這佛門的最高真理實相。在說食不飽的情況下,如來以開演實相而令大迦葉尊者破顏微笑,以心傳心,對當時現場百萬人天來說,一時罔措,大眾全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就是華人熟知的佛教傳承的故事,這傳承的就是 如來的祕密之法,這才是真正的密法。
如果有人宣稱說他歸屬於密宗,那他應該先行理解:分宗別派之舉,容易讓自己產生盲點;另外,所謂的密宗所傳之法,應該還是要回到真實佛門的最高真理的密。這樣真正甚深極甚深又微妙極微妙的佛法,乃是真正證悟者所指向的真實佛門最高真理,即是第八識如來藏。這是修學佛法所必須證悟的標的,即是本來真實存在的心體,《般若經》中謂之為空,是一切法出生的根源。正覺教團菩薩們證悟的,正是這個空性心。因此,「如果你不是真正修行真實佛門的最高真理的密,無法了解佛法真正的含義」,這句話才是吻合真實情況的註腳。
如果喇嘛教要稱為密宗,但卻不知道 如來最大的祕密,然則,便無真正的密可言。如果喇嘛教所宣揚密法的祕密,與真正佛法的祕密有所不同,喇嘛教就難以稱為真正的密宗。更何況在佛法的真實義中,並沒有宗派可分可說。
再由佛教歷史觀察,禪門在經過 玄奘菩薩從西天帶回第三轉法輪的經論後,矗立了這無可摧破的佛門的最高真理,於是 佛陀的密意透過禪法而大行於世,彰顯於中土。華人將佛門的最高真理說為禪,瞭解佛法的密意極難親證。而當密意越是難以覓其蹤跡時,就越是令人嚮往。
當中國古聖先賢證入這實相心時,大眾都與有榮焉,替他們歡喜高興,開始傳頌這賢聖證悟的故事,由此公案故事普遍流傳。公案故事將這代表佛門最高真理的禪,化入到日常生活中,禪也因而落在尋常百姓家,無處不在。華人生活之中都可以有禪,所謂禪意盎然。雖然大眾難以契合禪心,但嚮往之情千古如是,一千多年來亦是如此。這禪就是中國文化上的「密」,真正的佛門的最高真理的密。
比對達賴喇嘛所修學的密宗之法的「密」,就全然不具備華人文化如上的特質。在喇嘛教的時輪灌頂中,喇嘛行者與明妃交合,說是因為能控制「生殖液」的流動方向,而把它當作行門的功夫。然而,此者與華人所仰慕的禪之密根本無關,不過是落於華人所熟稔的御女術與房中術行房技巧而已。這種房事秘密,絕不是華人所嚮往的清淨離欲的佛門最高真理的「密」。
然而,佛教有三乘菩提的兩大甘露法門,即二乘(小乘)的聲聞乘菩提、緣覺乘菩提和大乘的佛菩提乘。其中的聲聞乘、緣覺乘,注重個人解脫生死,免於六道輪迴苦,故說其為二乘小法。佛菩提乘的修學,則需經歷三大阿僧祇劫始能成就佛果。因為只有佛菩提才能成就佛道,故說為大乘。依法門來說,大乘法本是含攝二乘法,亦即,二乘的解脫道之所以能夠成立,必須以大乘的佛菩提道作為依歸。
因此,達瓦才仁所言「小乘佛教會否定大乘」的說法,是只有假的「小乘佛教」修學者,才會不瞭解小乘(二乘)佛教都是出於 如來演說的「如」,不知道這「如」是永遠不變,於是誤會成世間虛妄法,可能以此而否定大乘。當知如是之人自然也不會得證二乘果,因為他誤解了佛意,必然疑竇叢生,所以二乘初果應斷的三縛結中的疑見,也就無法斷除。
正覺教團蕭平實導師所著《狂密與真密》一書已將喇嘛教諸喇嘛上師所修的內容,如實的呈現出來。在此書出版了這麼多年之後,喇嘛教也形同默認,而從未在「出家喇嘛會行男女之事」之處回應。至於喇嘛教的未來何去何從,喇嘛們應該好好思惟:當大眾都開始知道這喇嘛不願遵守佛戒的事實時,喇嘛教是不是應坦承喇嘛教法確實不同於佛法清淨離欲的本質,而想要有所改變呢?(採訪組報導)20170104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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