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更新日期:2016/12/28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宗喀巴的「譚崔第十一根本墮戒釋」顯得心虛詞躁,除了援例解說了「對象」與「犯行」之外,特別增加篇幅自問自答,把「第九墮戒」和本條之間明顯的矛盾,用「第六墮戒」作支撐槓桿,以便轉移焦點。宗喀巴意猶不足,竟異想天開,打算攀扯佛法「中觀」「唯識」的法義,作似是而非的「模糊化」努力,以求進一步「淡化」本條譚崔墮戒法義上的漏罅。殊不知越是扯淡,狐狸尾巴翹得越高。請看原文:
釋義:確實如此。然而,在中觀乘裡說,當修行者如果離於諸法如幻見時,並不違犯戒律。由於無有譚崔誓願的緣故,即使因為極度疲累而離此見時,亦無犯行。然而,真言金剛乘行者只要在身、口、意行上離於正見,即視為是違犯戒行。亦由於有此戒律的緣故,金剛行者能夠激勵自身精進於止觀正見。一旦金剛行者覺知自己離於正見,恐違犯於戒律的緣故,就能即刻回到正知,不令忘失。如同諸佛之心無所執著一樣,金剛行者亦應一切法不著。觀一切法如幻,自他能、所不一不二;此即金剛乘所行境界,此即快速道,亦不共道。因此故說,大乘道乃是建立在人、我等觀行境界上之法門。
宗喀巴接續上一段攀附「中觀乘」扯淡一番,說「當修行者如果離於諸法如幻見時,並不違犯戒律。」然而中觀乃是般若見地上的實證,以親證無名相法如來藏而作的現觀為基石;至於那些「身、口、意行上離於正見」並不涉及戒律,也與中觀無涉;何況宗喀巴所言的「諸法如幻見」,乃是偏落於意識心上對「緣起性空」的想像,才會主張樂空雙運中的淫樂觸覺是俱生法而誤認為常住法,自非中道正見,所以他說的「離」或「不離」的內涵都與中觀無涉。宗喀巴又說:「由於無有譚崔誓願的緣故,即使因為極度疲累而離此見時,亦無犯行。」其實凡有所「見」,都是心識作用;尤其是意識之境界,本來在眾生疲極睏去時,意識心就暫停了,此時任何的「見」均捨而暫斷,與是否曾發「譚崔誓願」無關。縱使喇嘛教中人受了「譚崔戒律」,當他們「極度疲累」入睡時,什麼「見」都保不住。故若以此來論戒律持犯,根本就是虛妄的吹牛自捧,毫無實義。
宗喀巴自詡「真言金剛乘行者只要在身、口、意行上離於正見,即視為是違犯戒行。」宛似金剛乘譚崔行者多麼清淨似的,又說:「一旦金剛行者覺知自己離於正見,恐違犯於戒律的緣故,就能即刻回到正知,不令忘失。」這樣看來,此「正見」也非真正有所見,只是一種築基於高壓恐懼,而被動的馴服於某些教條,並且是規定要安住於樂空雙運的邪淫知見而已,沒有什麼值得誇耀的。宗喀巴還說:「如同諸佛之心無所執著一樣,金剛行者亦應一切法不著。觀一切法如幻,自他能、所不一不二。」可是諸佛的「心無所執」是歷經三大阿僧祇劫修行,斷盡所有煩惱障習氣種子,及最後一分極微細的所知障隨眠,因此四智圓明圓滿成佛而心無所執;然而金剛乘行者的「一切法不著」,是混淆淨、不淨諸法,抹去一切是非、善惡乃至慚愧、羞恥,不負責任、撥無因果,否定萬法本源、般若中觀基石的無名相法如來藏心,又膽大妄為修行譚崔無上瑜伽雙身法,最後自我催眠「反正一切法都是空」,卻說為「觀一切法如幻」。如此自我麻醉,自欺欺人,宗喀巴竟矯言為「自他能、所不一不二」,其實乃是「彼此作受不三不四」。
宗喀巴不自警醒,還高推自宗說為「此即金剛乘所行境界,此即快速道,亦不共道」。實則金剛乘所行境與所設戒,違悖世尊三乘菩提法教,乃至違反世間一切善淨諸法,更是全面悖離而且公然否定三乘菩提成佛之道,已成為入三惡道之「快速道」,並與十法界中四聖法界和人、天法界成為「不共道」──只與三惡道法界種子相應。本段中宗喀巴最後所說「因此故說,大乘道乃是建立在人、我等觀行境界上之法門」,這句話則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告訴讀者「喇嘛教也是佛教啦」,觀其所言不及於法界實相第一義諦,是為言不及義的戲論,不予評析也罷。
原文:
依此而論,若說修行者不得一剎那離於一切法空見之覺知;應知此是妄想,非真實義故。真實教說:修行人不應違犯誓願,而應重視遵行於自身所發誓願。修行人如果有時忘失空觀正見,雖說亦算毀壞誓願,是犯戒過失,然而不算違犯於根本墮戒。
本段首句,「若說修行者不得一剎那離於一切法空見之覺知;應知此是妄想,非真實義故。」此說等於間接告訴大眾,「修行者」可以或應該偶爾「離於一切法空見之覺知」,否則即是「妄想」。則宗喀巴應該要告訴大眾,「一切法空見之覺知」到底算不算「正見」?是不是「譚崔戒律」?要不要「修行人」執持?否則這「第十一墮戒」到底在禁制什麼身口意行?護守什麼法義?都越說越糊塗了,又叫譚崔學人如何「重視遵行於自身所發誓願」?而宗喀巴所謂「修行人如果有時忘失空觀正見,雖說亦算毀壞誓願,是犯戒過失,然而不算違犯於根本墮戒。」那麼,算不算犯了「分支墮戒」呢?,如果算是,罰則若何?又該如何「懺悔」,如何回復「清淨」?總不能含糊籠統的打混吧!
我們可以確定的是,宗喀巴大聲地告訴大家:「我自己是作不到的啦。」但為何作不到呢?執著六識論而墮五陰及五陰我所之中的宗喀巴,永遠都不會明白,意識與身識等六心是藉意根與法塵而生起,所以剎那斷續,想要「不得一剎那離」而保持樂空雙運淫觸常住,那是緣木求魚;但是在這一段文字中,我們也可以看出,即使是與意識心相應的增上心學,宗喀巴的定力也實在是乏善可陳,連未到地定也無,實乃一介舞文弄墨之匹夫罷了。
原文:
對於有無違犯此根本墮戒的標準,阿底峽的釋義說得最為明確:
諸法無名相,是清淨光與空一相。妄想建立故,視諸法有生滅等非一、具
二邊自性相,譬如說有日、夜等相,起諸妄見。
我認為阿底峽此說勝解法義。
宗喀巴自己無法將本戒的持犯說得清楚,卻推給死亡的阿底峽去「釋義」。
阿底峽的說法是「諸法無名相,是清淨光與空一相。」然而唯有般若智慧,能離六塵而觀照法界實相,故能說為「清淨光與空一相」,絕不是諸如喇嘛教所修氣脈而妄想的輪脈中各各相應之色光。但是阿底峽一開口所說的「『諸』法無名相」,如前文所述就已經落入蘊處界名相法中,早與「般若空性」不相應了,遑論其他。
阿底峽又說:「妄想建立故,視諸法有生滅等非一、具二邊自性相,譬如說有日、夜等相,起諸妄見。」這是因為阿底峽猶站在二元對立的世界現象中,依蘊處界的諸法生滅相,故說「妄想建立」;若是大乘菩薩實證法界實相,轉依無名相法第八識真如的立場而論法性,則見一切法的不虛妄性和不變異性,即「真實」又「如如」,故說「一真一切真」;若真依止真如即無二邊,如是空性就不再只是「虛妄建立」了。因此,宗喀巴說「阿底峽此說勝解法義」是他自己搞不清楚,糊里糊塗推給與自己一樣迷糊的阿底峽,然後莫名其妙地給予讚嘆,從頭到尾「第十一根本墮戒」都根本沒說清楚。
然而在此段中,我們也可以看出,宗喀巴很有自知之明,推崇阿底峽比自己略高一籌;這是因為阿底峽一生中最重要的一位受業恩師,乃是執持唯識宗見的金洲(錫蘭)大師,他相信實有第八識真如如來藏可以證得;阿底峽為了求法,不惜遠度重洋去依止他,並且在著作中提到「金洲大士恩難忘!」所以阿底峽雖然一生無法實證真如,但畢生的宗見偏向自續派中觀,並非如同宗喀巴斷滅本質的應成派中觀。
原文:
是故,發譚崔誓願的真言乘行者,具智慧故,已勝解空性故,有間離於諸法無我見起時,並不犯此根本墮戒,但屬違犯過失。如已覺知,猶起執著,才是違犯根本墮戒。換言之,說修行者違犯此墮戒,是指已發譚崔誓願的行者,不能正觀:遮滅見聞覺知心乃是妄想見。進一步分析,此說是屬於中觀宗見呢?還是屬於唯識宗的殊勝見呢?勝者文殊稱在所著的《光明法寶真諦釋》裡如是說:「唯識宗與中觀宗的經教,亦是屬於真言乘系統的重要法教。」因此,真言乘也可說是具有中觀宗或是唯識宗的教理。由於在印度勝者德嗄期間,有許多具格的譚崔上師都抱持著唯識宗見,而釋義於此第九根本墮戒,但是,他們同時也飽受抱持法無我見的眾師所評擊。所以,修行人不應將唯識宗與中觀宗的修證體系,視為是彼此互相牴觸的教理。
本段前二句所言,只是重復舊調並無新意,從印度至藏地,大部分的譚崔行者都不依止斷滅本質的應成派中觀的六識論見解,而主張有真如法性如來藏可證。假藏傳佛教四大派中的紅、白、花教,也是依止第四灌頂中實證真如法性而建立為第一義諦;然而以譚崔雙身法作為修行手段,則成就了地獄惡業,故不可能證得第八識真如的真實法性,只好認定雙身法中「心氣不二」的「大樂」,當作是真如,但那也只是意識心或識陰六識的變相。
所以我們不能苟同宗喀巴逕自認為「真言乘行者,具智慧故,已勝解空性故」,依據前文屢次析論,都證明宗喀巴等所有密宗祖師,都一樣未曾證得第八識空性心,宗喀巴等應成派中觀更是上下一致否定空性心無名相法如來藏的存在,吾人當然完全不能支持宗喀巴這樣的說法。到了後面,宗喀巴提出比較新的說法是:「修行者違犯此墮戒,是指已發譚崔誓願的行者,不能正觀:遮滅見聞覺知心乃是妄想見。」見聞覺知心即是識陰六識,即使讓宗喀巴放棄了雙身法去修定而證得未到地定,定中的離念靈知也只是意識,更何況雙身法中樂空雙運的境界是具足識陰六識,正是假藏傳佛教等六識論者的究竟所依,也是譚崔無上瑜伽樂空雙運修行的主要依據,故喇嘛教諸師如宗喀巴等人,當然不許識陰六識見聞覺知心被遮滅,更認為否定六識論而主張八識論者「乃是妄想見」,喇嘛教自身「不能正觀」,卻又不敢與識者作法義辨正,於是就制此根本墮戒成一言堂,不許「離於諸法無我見」,或「有間離此」必須要「覺知回頭」,這正是只具「造作勉強」而不具「智慧」,更不能「勝解空性」故。
標榜生滅無常性質的識陰「見聞覺知心」,說不許遮滅此「識陰或意識心常住」的邪見,並斥為「妄想見」,否則即被認為「不能正觀」,這樣的說法是六識論外道邪見。宗喀巴還要混淆視聽,故意提問:「此說是屬於中觀宗見呢?還是屬於唯識宗的殊勝見呢?」當然兩者都不是,因為已經外於佛教三乘菩提正法的緣故,都與第二轉法輪的中觀宗見及第三轉法輪的萬法唯識宗見相違。宗喀巴所引用《光明法寶真諦釋》中的邪說:「唯識宗與中觀宗的經教,亦是屬於真言乘系統的重要法教。」更是顛倒是非真假。試想:喇嘛教外道混入佛門冒充佛教,已經是眾生之苦,早是佛弟子心中之痛了,文殊稱等譚崔祖師竟然侵門踏戶而對佛教說三道四,將世尊二、三轉法輪中觀與唯識的勝妙法義歸併在其派下,說為「亦是『屬於真言乘系統』的重要法教。」如此「乞丐趕廟公」的毒言劣跡,是入篡佛教正統以後再來貶抑正統佛教,是可忍孰不可忍?因此必須澄清,所謂「真言乘」是僭越佛法的外道法,連正統佛教中最粗淺的聲聞解脫道斷我見的功德,都不曾具有絲毫實證,對阿羅漢所不知的般若中觀,對阿羅漢所不能知的第八識具足圓滿的唯識增上慧學,當然更無法臆測及了知,所以完全「不具有中觀宗或是唯識宗的教理」,其餘本段後半所言,則併於下一篇評析之。(採訪組報導)20161228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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