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藏傳佛教之......

2016年11月16日 星期三

(轉載)真心新聞網:殺或不殺咱說了算 宗喀巴著《譚崔十四根本墮戒釋》的評析‧之五十二

轉載自:更新日期:2016/11/16     08:00

(真心新聞網採訪組台北報導) 宗喀巴對「譚崔第十根本墮戒」所作的「戒釋」中,對象是「邪劣眾生」,犯行是「堅執慈悲」,以上兩方面我們都評析過,已瞭解本戒條的主張,乃是對反對譚崔的「異己」堅執「殺無赦」不得手軟,並且要用這種「暴行方便法門」殺死對方之後「遷其識而度之」,自己認為如此則「慈悲」「智慧」兼而有之。接下來就是舉故事以說明,「暴行」不是人人都能自在「方便」的,此「法門」還是掌握在譚崔「具格瑜伽師」手中,請看原文:
原文:
因此,我們應該了解,對於殺生等戒行的行為,是有著界定原則的,譬如,在《無垢光論》裡就有詳細的解說。同樣的,在《智慧根本密續》裡也有說,精通於《大威德金剛密續》的婆羅門政治家考底利耶,因為暴行的緣故死後墮於地獄。種種譚崔密續裡皆有類似之說:
宗喀巴此中所謂「對於殺生等戒行的行為,是有著界定原則的」,根本就是在前文的「戒釋」中「面漏凶相」後所補強的一記「抹臉、攤手、裝無辜」的動作,要表示「行兇無罪、殺人有理」。然而,宗喀巴舉證的《無垢光論》《智慧根本密續只提到「就有詳細的解說」,卻都未提示實際內容。其實不管喇嘛教怎樣「界定原則」,以及樂空雙運的密宗瑜伽師具不具格,「暴行方便法門」都是非戒取戒,佛法中說殺人就是重罪故。
當然宗喀巴也假惺惺地說了一個「因為暴行的緣故死後墮於地獄」的故事,聊表假藏傳佛教也知「人命關天」非同小可,同時顯示,密續中也有勸善之事實,可以用來幫腔作勢,協同哄騙。我們將它自前一段落拆解下來,單獨附列於下:
原文:
小時候的考底利耶,就以精通於《金剛瑜伽母密續》而廣為人知,後來此 邪惡之人更精通於《密集金剛密續》。他在統治期間,性情殘暴,毀滅無數人的生計。同時,他也是一位長壽的邪惡婆羅門,使用真言咒語招喚神敵鬼神,進駐身中,因此壽命久遠。然而死後,墮阿鼻獄
考底利耶(Kautilya 或 Chanakya)(350–275BC)真有其人,是前4世紀古印度政治家、哲學家,婆羅門,曾協助旃陀羅笈多一世建立孔雀王朝。擅長權謀,後人稱之「印度的馬基維利(義大利文藝復興時期的重要人物,著有《君主論》,相當於先秦『法家』),所著的《政事論》(Arthashastra),為古印度重要政治文獻。(註一)荒唐的是所謂《金剛瑜伽母密續》、《密集金剛密續》,這種坦特羅佛教」(註二)的「經典」,卻是出現至少在公元五世紀之後,與考底利耶生活或「統治」時期,相去七、八百年之久,考底利耶如何而得修習精通?
關於考底利耶的真實死因,人們所知不多,且有爭論。一種說法是,他根據耆那教傳統隱退到叢林,然後自己絕食而死。另一種說法是,其少主「賓頭娑羅王」的丞相不喜歡考底利耶,設計陷害他,並將他活埋致死。後一種說法純是政治鬥爭落敗的結果,與譚崔密續沒有什麼直接的關係;其前一種說法,雖與宗教修行有關,但是擺明了說考底利耶是耆那教修行者,而耆那教徒信守的五大誓言:「非暴力、誠實語、不偷竊、不偷竊、不執著(註三)」首先最注重的就是「非暴力」,與密續中描述考底利耶的「性情殘暴,毀滅無數人的生計」,完全連不上線,其他的四項誓言,也均非譚崔行者的品質。因此,這個故事的可信度是值得懷疑的。
密續中還說,考底利耶「是一位長壽的邪惡婆羅門,使用真言咒語招喚神敵鬼神,進駐身中,因此壽命久遠。然而死後,墮阿鼻獄。」然而從資料上來看,考底利耶從西元前350年到公元前275年,也不過活了75歲,算不上「壽命久遠」;「使用真言咒語招喚神敵鬼神,進駐身中」,反而更像喇嘛教在行「誅法」等譚崔外道法術的作為。「死後,墮阿鼻獄」,應該也是喇嘛教的密續所編造,或是揣測的情節,除非這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使用真言咒語招喚神敵鬼神」施行「誅法」,而「死後,墮阿鼻獄」的經驗談,否則,那就無稽可考了。
原文:
又有記載,說他死後復活,成為一隻惡龍,後又生為一具大福德力的餓鬼王。最後說:
因此,這些真言咒語行者,實在不應該從事暴行。諸佛菩薩亦明令禁戒瞋 行。應知諸佛菩薩,具大威德,宣說諸行,皆為開顯真言咒語諸威神力。
前一段中說到考底利耶「死後,墮阿鼻獄」,本段中旋又說「他死後復活,成為一隻惡龍」,「後又生為一具大福德力的餓鬼王」,沒想到這位被喇嘛教利用來嚇人的古印度政治家,死後還那麼奔波。須知「阿鼻地獄」時長劫永,壽算無盡,出離豈是那麼容易,可以快速來去而供人間數百年中觀察所了知?再說,從地獄轉生為天畜惡龍時,僅存的微小「福德」大概早已耗費殆盡,還有什麼餘額提供他再次轉生成為「具大福德力的餓鬼王」?顯然喇嘛教諸祖師,於法界實相與因果酬償的道理,完全沒有正確知見,甚至連地獄的壽命也弄不清楚,想到哪裡、故事就編到哪裡。然而這樣漏洞百出的「故事」卻普遍存在於喇嘛教各種「密續」當中,迄今猶在到處呼嚨世人。
故事吹完,宗喀巴一本正經地說:「這些真言咒語行者,實在不應該從事暴行。」又說:「諸佛菩薩亦明令禁戒瞋行」,彷彿真的在勸善制惡,持戒禁瞋似的。但是他的意思只是禁戒「不具瑜伽師格」的一般人,對於密宗裡的「特定人士」則宗喀巴又有所「翻轉」,他說:「皆應知諸佛菩薩,具大威德,皆為開顯真言咒語諸威神力。」此語大有蹊蹺,他所說的「具大威德」的「諸佛菩薩」,實即前文在「大威德之光」偈文中,硬被栽贓拖下水的「觀音」「文殊」及「三世諸佛」;當然這些都是被冒名頂替的,宗喀巴真正讚嘆的是「謂有遷識出身令生淨土佛國力者、遷他人識復生死者力者」,也就是被吹噓成「宣說諸行,皆為開顯真言咒語諸威神力」的「印度84位大成就者」,我們先前常提到的那些老「魯蛇」(looser)啊!
原文:
因此,除非為了改善三種情況,暴行方便法門是被禁止的。諸譚崔密續亦皆作此說,將暴行視為是過失,並且禁用暴行。
大眾應該已經習慣喇嘛教「論義」時,這樣「」來「」去(扯來扯去)的調調。通則:「(譚崔)佛法」是慈悲的,特例:對「邪劣有情」要用「暴力方便法門」;平常:「暴行方便法門是被禁止的」,「將暴行視為是過失,並且禁用暴行」,但書:「除非為了改善三種情況」(就應該使用暴行)。如此:正面,他也有許多說詞;反面,他還有更多理由。一般人經過這樣「上沖、下洗、左搓、右揉」雲霄飛車式的鬼扯,早已方向不分、是非難辨了;正在迷糊之間,一個抽冷子,便給出一個似是而非的「強詞」,就把正道給劫奪成歪理,喇嘛教徒就是這樣被籠罩而失去擇法的智慧。
原文:
在《紅怒尊譚崔密續》、《黑怒尊譚崔密續》、《金剛真實光明密續》,與《果得精髓概要》中都說:於惡人輩起親近心,犯此墮戒。這種說法,於此義同。《勝樂金剛密續蓮花度母論》裡,對於惡人輩起親近心之墮罪,有特別說明指出:「於初、於中、於終,皆有親近惡人輩心生起……」。《密集金剛密續光明論》裡,則針對惡人而說,指出違犯此墮戒是由於:對於瞋行,無有親近與喜悅之心。據說是阿底峽所著之《金剛道根本墮戒論》裡所說,有些許同於此義。然而,應以前說為準。
本段中宗喀巴在同樣一堆「密續」中,對「於惡人輩起親近心」這一句話又發生「鬼打牆」繞不出來的現象。這也是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論義詞窮時的常態,吾人早已見怪不怪了。而前段所說的「為了改善三種情況」,就是本段中的「『於初』、『於中』、『於終』,皆有親近惡人輩心生起……」,其實還是「於惡人輩起親近心」這一種而已。可見喇嘛教真的「嫉惡如仇」,問題是他們所「」、所「」的,並不是「惡人輩」有多可惡,反而是其自己人沒有「仇惡」「殺惡」的行動,您看他們不是「腦子進水了」?
當然也有「針對惡人而說」的,「指出違犯此墮戒是由於」:「對於瞋行,無有親近與喜悅之心。」這句話有些「語焉不詳」,究竟是「譚崔行者」對於「惡人的瞋行」「無有親近與喜悅之心」犯此戒呢?還是「惡人」對於「譚崔行者」或「惡人自身」的「瞋行」,「無有親近與喜悅之心」而犯此戒呢?宗喀巴於此不但再度陷入「鬼打牆」,而且根本是「腦子嚴重進了水」。我們只要抽身回看戒條原文便知梗概:「第十根本墮戒,謂堅執對邪劣眾生慈悲」,這句話翻過來解讀,就是要對「邪劣眾生」堅執「瞋行」,堅執「暴行方便法門」就不犯此戒了。
原文:
雖然《根本墮戒甘露月論》與拉喀斯米卡拉所著之《根本墮戒論》的說法,不同於本論的釋義,然而因為二論並不是註解《金剛乘根本墮戒》的著作,所以我們也不必懷疑於他們的釋義。
又來了!每次譚崔法義遇到互相矛盾,甚至明顯對立完全說不通的時候,宗喀巴等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祖師,就會來這一手:不是模糊焦點轉移話題,就是顢頇呼嚨,隨便找個理由就說「不必討論」、「不必懷疑」,反正是上師我說了就算;就像本段中,甘露月和拉喀斯米卡拉的論述,明明和宗喀巴自己的「戒釋」產生了歧異,宗喀巴既不努力辨正,求其法義釐清;也不解釋自己和其他譚崔祖師論義內容不同產生的原因原委,或所持的立場的異同,只說「二論並不是註解《金剛乘根本墮戒》的著作」,就要求或是訓令其弟子「不必懷疑」,坦白說,這才真正是假藏傳佛教一向藏頭縮尾,鬼鬼祟祟令人深深起疑之處。(採訪組報導)2016111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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