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載自: 正覺教育基金會真心新聞網 http://foundation.enlighten.org.tw/trueheart/350
宗喀巴云:「此戒之犯行,則是指修行人棄捨於菩提心誓願,轉念認為:『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若起是念,即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那波巴說:不違誓願的意義,是指對於所發證得的誓願,絕不棄捨;棄捨眾生,即是違犯誓願。有些論師將此墮戒釋義為:棄捨於蓮花液。」宗喀巴的意思是說,只要有「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的念頭一起,就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
在佛教大乘佛法的菩薩戒「三聚淨戒」中亦有「饒益一切有情戒」,也就是說,身為大乘菩薩,只要於己有緣的眾生,都有責任去度化他。然而大乘菩薩在三大阿僧祇劫修菩薩行當中,未入第七不退轉住以前,菩提心願一直都是進進退退,本是常事;證悟不退而進入第七不退轉住以後開始度眾生,經常會會碰上冥頑不靈、忘恩負義的學法眾生;位列「三賢位」1的菩薩,有時候碰上如此眾生,也難免會有菩薩「行退」的現象;即使是「地上」菩薩從初地到七地,偶而也有「念退」的時候,然依於入地時所發「十無盡願」的願力趨使,菩薩思惟:「菩薩道本來如是」,繼續勇往直前,直至佛地的「究竟不退」。所以在行菩薩道當中,偶而會有輕微「行或念」的「退轉」,不想再辛苦度眾,這是正常現象,乃菩薩之常情,不足為奇,與犯戒無關;但宗喀巴卻說退心即是犯戒,與佛戒的精神相違,一定有其原因,則需探究密宗上師們為何要將此一退心施設為犯戒的原因。
佛教的大乘菩薩在行菩薩道當中,將「微妙、甚深、無上」之「無生法」雙手奉上給有緣眾生,只求眾生修證增上、自身佛土圓滿,並不希求眾生的回報。然而此娑婆世界的眾生,由於福薄智淺、加上發心修行時劫短少,難以信受此「無生法」,不但不知感恩與尊師重道,性障使然反咬菩薩幾口,菩薩遇到此種狀況,有「行退」或「念退」,這並不奇怪;然而在經過一段時日或是極短暫時光的反躬自我,其菩薩性更加增上未有任何損退,繼續邁向應行之道。
然宗喀巴所云,只要起了「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的念頭,就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此說乃違背常理,也不合理。既然說念頭一起就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而宗喀巴又云,違犯根本墮戒是不通懺悔的;那麼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包括宗喀巴在內,在他們年老色衰,其「金剛杵」已不具「救護無量有情」本領之際,不違犯此墮戒者,就是緣木求魚了。
理由很簡單,無上瑜伽教義向來分為「外、內、密、密密」的四重緣起,依其密意,乃因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即身成佛」的實修法門是「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此法門的特性,是以體力與體質為所依;有朝一日,年老力衰,喇嘛們的金剛杵不再有假冒的「金剛堅硬」性,變成有心無力之時,想不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都作不到。即使是宗喀巴的繼承人達賴喇嘛亦復如是,年過七十好幾的他,難保有那麼一天,當達賴十四世發覺自己已經是「永垂不朽」之軀,則「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的念頭,必然隨其「金剛杵」受「地心引力」的吸引而影響了他的雄心壯志。那時宗喀巴對這位小老弟必然以此「……修行人於此墮戒,即使只是起念棄捨於成佛誓願,雖然尚未具足其他違犯行為之諸緣,即是犯戒。」到時候達賴十四世對前輩如此的斥責,也只能徒呼奈何。
為了學密而出家者都有一個現象,就是要趁年輕時出家,否則就無法成就學密功德,於是他們都趕在三十歲以前出家,以免年壯或年老時可能不舉而無法修密。既然自詡以「金剛乘」作為修行法門的「譚崔金剛乘」,是以「金剛」為標榜才宣稱是「金剛乘」,為什麼臨老全都有修行障礙?這不是很矛盾嗎?原來「譚崔金剛乘」是男女雙身法,是以男人的性器官「金剛杵」與女人「蓮花」作為修法的重點,也就是說,以「男女性交」時喇嘛們的金剛杵硬如金剛,美其名為「金剛乘」的修行法門。
「譚崔金剛乘」乃說「譚崔佛教」以「金剛」作為「修行法門」,名之為「譚崔金剛乘」。「譚崔佛教」實際上就是現今的「假藏傳佛教」四大派,也是現今達賴十四世所自認為的「藏傳佛教」,雖有「佛教」兩個字,其實是道地的「附佛法外道」。以前一般人所說的「密宗」、「喇嘛教」、「藏密」、「西密」等諸多稱呼,全是「譚崔佛教」的外號,其本質為「男女行淫之雙身法」,諸喇嘛上師一生所吹噓的「即身成佛」乃是「金剛上師」與其女弟子之間「不倫之行淫」所引生全身觸樂的美名,乃「依附在佛教身上的吸血蟲」,與正統佛教根本不相干;古時候如是,二十一世紀的今日,亦復如是。
佛法中「金剛」的真實義乃指「金剛心」第八識如來藏,具有「本來而有」、「不生不滅」的特性;雖「空無形色」卻有真實的自體性,能藉緣出生三界一切法,性如金剛永不可壞,無始以來不曾一剎那改變這種永不可壞的金剛性,故名金剛,解說此金剛心如來藏的經典便稱作《金剛經》。從這裡可以了知,「緣起性空」是以「金剛心」作為根本,藉緣出生三界一切法;當緣滅之時,三界一切法歸於空無,「金剛心」依然不生不滅,這才是「緣起性空」的真實義。「譚崔金剛乘」所說的「金剛」,指的卻是「金剛杵」,乃男人的「性器官」,是生滅無常的物質法。以生滅無常的「金剛杵」作為修行工具,其所修學的法門,自然是生滅無常的法。換句話說,以「金剛杵」行「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成就的「即身成佛」,可以肯定的是「生滅無常的佛」。
既然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以他的「金剛杵」作為修法的重心,當他「年青力壯」時,絕對不可能「棄捨慈悲心」;自認為有責任「博愛全天下的有情」,也認為第五根本墮戒的施設是正確無誤的。然而時過境遷,諸喇嘛上師從「年青力壯」進入「年老色衰」,其「金剛杵」已經失去原有的「金剛性」,甚至「欲振乏力」之際,「譚崔金剛乘」勢必成為空談。此時「譚崔金剛乘」的金剛美名不再,「好漢不提當年勇」,當年的「喇嘛金剛」今又何在?心裡想要不起「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的念頭,也是不可能的。
也許讀者難以相信無上瑜伽其邪淫的本質,宗喀巴為了對已入門的學密者明說此「內密」之義,乾脆引用那波巴所言:「棄捨眾生,即是違犯誓願。有些論師將此墮戒釋義為:棄捨於蓮花液。」這句話就是從「密、密密」的角度來提醒;從這句話可以看出,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認為「棄捨眾生,即是違犯誓願」,他們所謂的「棄捨」,即是「棄捨於蓮花液」,也就是與女弟子行淫後的「淫液」,因為裏面參雜了「紅白明點」,是為眾生作密灌時的根本妙寶,是很寶貴、也不能棄捨之物。
綜合宗喀巴所說,「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施設第五根本墮戒所闡述的內容,有鼓勵、恐嚇的意味;鼓勵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不能「棄捨於蓮花液」,也恐嚇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若「棄捨於蓮花液」時,就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連起念頭也是違犯戒條。換句粗俗一點的說法,就是鼓勵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要多多發揮「慈愛天下女人」,要與諸女弟子「多所接觸」;但絕不能「棄捨於蓮花液」,否則「慧灌頂」時,「紅白菩提混合液」勢必缺貨,捨棄紅白明點,即是捨棄成佛的金剛身。
但第五根本墮戒的恐嚇語就不應該了。縱使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諸喇嘛上師已經「好淫成性」,要他們這些上師「棄捨於蓮花液」也難;然而人總是會老、喇嘛們的金剛「傢伙」也會有故障的時候,真到了那個因緣時節,再羅織一些罪名,將這些已經「不中用」的喇嘛上師,扣上違犯第五根本墮戒。(連起念頭都不行)這不禁讓人聯想到當年的劉邦,天下底定之後,「鳥盡弓藏」、「兔死狗烹」的不良行徑。諸喇嘛上師本意也不想「棄捨於蓮花液」,只因年紀大了「金剛杵」有心沒力,起了「不行」的念頭;如此的念頭一起,就被扣上違犯根本墮戒,說是死後必下金剛地獄,合理嗎?其實這戒條內在的目的,就是要所有譚崔金剛乘的修行人,無論在任何情況都不可以棄捨、也不可以去懷疑男女雙修法。
從「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第五根本墮戒,可以看出施設者的居心。一旦修學了「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終其一生就被十四根本墮戒所縛,走上不歸路。年青時倒不覺得第五根本墮戒有何不合理之處,到了年紀一大把了,「金剛杵」只剩下「排泄尿液」的功能,無法再「博愛全天下的女人」時;連起個「我不堪能救護教授無量有情」的念頭都算犯戒,如此戒條的施設,更加突顯了「一入密門深似海」的苦痛,也是預先侮辱了年老而不再「金剛」的學密者。
佛門中戒條的施設,必須有其合理性與必要性,也必須要合乎修行與證果之間的因果性,這才有戒條施設的正當性。第五根本墮戒的施設,乃是對修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者的一種施壓,屬於「戒禁取見」,絲毫沒有一點修行與證果之間的因果效力可言;既然沒有因果效力,就沒有遵守的必要。
換句話說,修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者,縱使放棄「男女行淫可以即身成佛」的這種邪見與邪行,也沒有違犯根本墮戒的顧慮;因為「性交成佛」是一種「愚民手段」、一種欺騙的行為。只要認清「不性交就是違犯第五根本墮戒」是一種「戒禁取見」的事實,乃不懂佛法之愚痴者,施設此戒用來恐嚇他人手法。金剛乘修行者認清這個事實之後,對於十四根本墮戒的內容,就可以不必在意了;縱使犯了其中的任何一條,也可以放心的睡大頭覺了。(採訪組報導)20141023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1「三賢位」乃指從開悟以後的七住位,到十迴向位滿心為止,名之為三賢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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