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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喀巴云:「有一位西藏喇嘛曾說:菩薩戒中所謂八重與小乘波羅提木叉戒中所說四重,即是密續中所說的違犯諸佛法教之根本墮戒。然而,在任何印度經教中,無有此說,理上亦站不住腳,因為在密續諸佛三乘誓願教理中,絕不會允許修行者犯下根本墮戒。更說,在譚崔密教中,於特殊時刻,顯教菩薩戒法或是小乘波羅提木叉戒所不允許的殺生等行為,則是被允許的。」在這段宗喀巴所說的釋文中,翻譯者還特別註明:「宗喀巴意說:顯教戒法有可通懺悔處,根本墮戒不通懺悔。此中密教開許違犯於顯教重戒。」
從上面所說,可以看出宗喀巴是個「見取見1」深重的人。首先更正宗喀巴的說法,佛教所說的大乘梵網菩薩戒為十重戒,非是八重戒。在宗喀巴的眼中,有著「譚崔密教」與佛教的差別,將之分為密教與顯教;更有「根本墮戒」與大乘菩薩戒的差別。
宗喀巴認為「金剛乘」是果地修行法門,而佛教的「三乘菩提」是因地修行法門;故而自認為「金剛乘」所施設的「根本墮戒」規格,比起三乘菩提所施設的「大乘菩薩戒」,要來得殊勝與嚴格。換句話說,犯下「根本墮戒」是不通懺悔的,而違犯「大乘菩薩戒」是可以懺悔的,甚至是可以被允許的。然而 佛世尊施設戒律的根本宗旨,無非是「防非止惡」、利益所有修行者;故懺悔是每一個「不是存心」犯過者,事後補救之必要手段。佛教如是,其他一切有正知正見的外道,亦復如是。宗喀巴一口咬定犯下密宗的「根本墮戒」是不通懺悔的規定,乃屬「戒禁取見2」;何況,宗喀巴似乎忘了第一根本墮戒中,自己所說「毀謗上師」是可以懺悔的戒條。
宗喀巴為了突顯「根本墮戒」與「大乘菩薩戒」的不同,特別借用「有一位西藏喇嘛曾說」敘述方法;依於他人說法作為引子,然後再將之否定,最後才說自己心裡真實想說的話:「在譚崔密教中,於特殊時刻,顯教菩薩戒法或是小乘波羅提木叉戒所不允許的殺生等行為,則是被允許的。」
從這句話中,可以看出宗喀巴又是個「戒禁取見」深重的人。宗喀巴認為「在譚崔密教中」受持「譚崔十四根本墮戒」者,是可以被允許「殺生等」行為。換句話說,「大乘菩薩戒」所不允許的殺生、邪淫、吃肉、喝酒等惡劣行為,「在譚崔密教中」是可以「被允許」的。同樣是重戒,佛陀嚴格禁止「大乘菩薩」違犯「大乘菩薩戒」,因為其因果非常嚴重;然而宗喀巴根本是凡夫、不是佛,卻自行法外施恩,「允許」這種不良行為;將他定位為「戒禁取見」深重的人,還真是適得其所。
很明顯的,宗喀巴已經違犯了「佛戒」--「善逝世尊所說言教」,縱使「在譚崔密教中」也不能例外。以「邪淫戒」為例,密宗四大教派假藏傳佛教諸上師一旦弘傳「譚崔金剛乘」,那麼「根本」、「方便」、「成已」必然具足;縱使沒有受佛戒,此邪淫業的「性罪-自性之罪」依舊成立。再說,將「譚崔金剛乘」雙身法,妄說為佛法的修行事,並將男女行淫所引生「性高潮」來臨之時妄說為「即身成佛」;以此邪知邪見與謬行,行騙天下,也是大妄語業的「自性之罪」成立。其未來世的果報乃不可思議,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祖師爺如此施設,害慘了佛教界諸多學法後輩;應了世俗人一句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也因為密宗四大教派假藏傳佛教諸上師,最容易犯的毛病就是殺生、邪淫、飲酒、吃肉等,如果不施設此「特殊被允許」的戒條;那麼四大教派諸上師,勢必人人心生懷疑,諸上師人才也會慢慢凋零。故而在佛教「大乘菩薩戒」所不允許的戒條下,自行施設「在譚崔密教中」是可以「被允許」日日行淫,放縱吃肉、喝酒,乃至以「誅法」誅殺仇家。
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自稱有一種「誅法」,可以「誅殺」他所要剷除的對象;不過此種「誅法」目前尚處於「聽說有此法」的階段,其效果如何,還有待證實,因此密宗上師們推說:修完了誅法,要等待幾十年以後才能成功。四大教派諸上師因為修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關係,需要充沛的體力、堅挺的「金剛杵」,如果「不被允許」吃肉、喝酒;那麼所追求「男女行淫性高潮」的「高標準」,勢必無法達成。「譚崔金剛乘」所自吹自擂「樂空雙運」的「即身成佛」,必定落入空談;為了「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開展,施設此吃肉、飲酒等「被允許」的開緣,也就應運而生了。
宗喀巴云:「在密續諸佛三乘誓願教理中,絕不會允許修行者犯下根本墮戒。」宗喀巴所強調的是「在密續諸佛三乘誓願教理中」,也就是說,宗喀巴依於「密續」之「見取見」、「戒禁取見」的施設,約束、外帶恐嚇「自家修行人」。對一般因為好奇而被上師「騙上床」的良家婦女而言,這些「根本墮戒」只能嚇得了一時、嚇不了一世;乃因這些良家婦女是「被騙失身」,而非是存心修學金剛乘的人,這些墮戒對這些受騙的良家婦女而言,是起不了因果效力的。這些「騙人上床」而又用「根本墮戒」約束受騙者不能聲張的把戲,最後必然「東窗事發」。
戒有佛戒與外道戒的差別。佛教戒條的施設,是 佛陀依於僧團中,有人犯了過錯,而這種過錯,對於犯錯的人,於未來世是有不良的因果關係,故而有此戒條的施設建立;其出發點,當然是為了「防非止惡」,利益修行人解脫於三界境界。外道戒的施設,乃依其祖師爺自己的見解而施設,由於智慧未開,所施設的戒條,難免落入見取見和戒禁取見,不具有戒律上的果報實質。
假藏傳佛教諸上師施設「根本墮戒」,其目的並不是為了「防非止惡」,利益修行人解脫三界境界;反而是因為害怕「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糗事曝光而有此施設。如此戒條一經施設完成,必然助長歪風,殘害諸多善良婦女,破壞善良社會風氣。「譚崔金剛乘」雙身法所施設的「譚崔十四根本墮戒」,實際上根本沒有佛戒或天戒的實質與效力。諸上師自詡所修學的「譚崔金剛乘」,優於佛教的三乘菩提;以至於在戒律中也出現大乘菩薩戒中「所不允許的殺生等行為」,然「在譚崔密教中」是可以被「被允許」的荒謬論調。宗喀巴似乎話中有話,高抬了假藏傳佛教諸上師的證量,欺誑「譚崔金剛乘」的修行者,可以忽略佛教大乘菩薩戒「所不允許的殺生等行為」;也藉此來掩飾他們經常性的「邪淫」事蹟。
在宗喀巴文中出現「顯教菩薩戒法」字眼,已經有暗示的意味,意思是說,正統的佛教是顯教,而他們是上等佛教的密教,關於這一點乃是千百年來正統佛教界的最痛。密宗四大教派假藏傳佛教猶如一隻特大號的吸血蟲,緊緊地吸附在正統佛教的頸動脈,大力吸取佛教之廣大資源;即使佛教很用力甩,無奈怎麼甩都甩不掉。古時候如是,現在亦復如是。追究假藏傳佛教諸上師死纏爛打的最大原因,無非是佛教中有令他們終日垂涎的「供養金」與善良迷信的信眾。
假藏傳佛教諸上師由於修學「譚崔金剛乘」雙身法的關係,有著性侵婦女的潛在危險;故而分辨喇嘛諸上師的企圖,維護善良社會風氣,就有急迫性的必要。假藏傳佛教四大教派已經是道地的外道思想與行為,與佛教根本不相干。「顯教」與「密教」的分庭抗禮說法,在達賴五世消滅覺囊巴教派以後,就已經完全不適用了;將假藏傳佛教諸喇嘛上師,教育現今婦女,在心中貼上危險人物標籤,乃刻不容緩的必要功課。
宗喀巴雖然將「大乘菩薩戒」的諸多禁忌撇開,另行施設「在譚崔密教中」可以被允許之「殺生等」的開緣戒條,然而這只是宗喀巴的「戒禁取見」,這類自行施設的戒條,在三界法界中是不被諸天所承認的,乃是自己一廂情願的說詞,於因果效力而言,付之闕如。因為諸佛的言教,乃以法界中的因果律作為制戒的標準,是決對不允許宗喀巴這種荒唐戒律的施設。不管是任何教派,只要違犯殺生、偷盜、邪淫、妄語、飲酒等業,未來世必然依於此世的所造業力而有因果償還的法相出現,造業之「自性之罪」必然如此,不管受戒、不受戒,無一例外。外道如是,「譚崔密教」亦復如是。(採訪組報導)20140806
正覺教育基金會採訪組
1以自己拙劣的見解,自認為是最殊勝的見解
2由於見取見的關係,就以不合理的戒條,施設為生天之因、解脫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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